回家来还要被你数落·········”
这孩子似是骨子里带着叛逆,无论她怎么引导,都依然我行我素。
说起谎话来,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周云若冷眸一扫,沉声道:“外人面前我不说,你便真以为我不知道内情了。”
“那魏家小儿为何对你出言不逊?还不是你猪八戒吹牛,能嘴说大话,招惹了是非。”
他左摇右晃,没个正形。踢了脚身旁的木架,震的架上水盆洒了半边水。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的跟你亲眼看见了似得,再是我亲娘,也不能凭白污蔑人。”
"别跟我在这狡辩,不服就跟我去东街史家,看你的同窗是怎么评说你的。”
闻言,闫昭攥紧拳头,瞪着眼急道:“他敢,他要是敢说我·····”
“把你的臭习性给我收了,这里不是平洲,今日魏家夫人所说,皆是事实。”
“你父只是一个校尉。在京中权贵的眼里,就如一只供人差遣的鹰犬。”
“真惹恼了人家,杀了也未尝不可。”
闫昭虽小,却也明白杀字之重。他抿紧了唇,不再言语,至于他记没记在心里,周若云不敢确定。
毕竟,在他祖父的霍霍下,他惯爱与人唱反调。
午后小歇一会,精神好了些,石霞笑着拿来一个黑漆描红花卉纹的二层提梁盒。
“主子,周府派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