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真是无一人可用。既然如此,她就坐山观猴。任她怎么跳腾,这闫家的门,来了就别想轻易出去。
闫衡不善的瞥了他一眼,那半眯的眼睛,看在闫二郎眼里,心里最是胆怯,他哥霸道,自小没少挨他的揍。
“哑巴了不成,三脚跺不出屁的东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难不成还想让我替你背罪?”
闫衡一声呵斥,使他两股打颤。瞧这畏畏缩缩的模样着实可怜。
闫家二老其实最疼二子。二郎性子好,从不与长辈顶撞,不像长子,自小就强势。
便是没理,长辈说上一句,他也能顶上十句。
知子莫若母,闫母自然猜到了。这是要二郎替他背锅。
可委屈了她的二郎。
出言相护:“有话好好说,事情既然出了,吼他也无用。”
转向二郎:“二郎别怕,你哥哥心里还是疼你的,你只管说,其他的事有娘在,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