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顺逆何须口中辞?花言巧语真难识。
悟得妙理正心志,乾坤万物道中知。
花开花月,月圆月缺,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循环伊始。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最好的时光当做最有意义的事。
彻夜未眠的天羽却也急中有缓、慢中不躁的洗漱,只是眼中透露出一股精光,也许这一战早已经胸有成竹尚无定论。
赶到了演练场,却是一片寂然,人也越来越稀疏,一千二百多人只剩下七十五人,好残酷的一场场决赛。
原本熙熙嚷嚷的气氛也恍然变得寂然萧苏起来,剩下的也是百里挑一的精英,更是道德观拿出手的新一代,犹如晨起灿烂的花朵,也如含苞待放的骨朵。四周人群显得彼此冷漠些,没
有相互交谈,有的只是盘腿卧膝的自我调养。
到了抽竹简的时候,天羽凑上去取了一个,上面赫然有两个大字:艾鹏。
天羽对此也不甚了解,只有静待这未来一切的到来,毕竟很多时候人都是无力的。
“天羽、艾鹏!”随着一声呼唤,天羽毅然走上了比武台,只是心中有些七上八下,摸不清此人的来历。
天羽不禁打量起面前的这个人,给天羽的第一印象是沉毅,天羽不禁陷入思索之中,此人是个难缠的角色。
而艾鹏也打量着天羽,只是猜不透天羽在想什么,如一个无底的漩涡,深深的抓住了他的好奇心。
艾鹏随后合手作揖道:“贫道稽首了!”
天羽微微一笑,面容增添了光彩,随后也还礼:“贫道还礼了!”这时天羽又将他细细打量一番,只见:发束加冠,高额居前,鼻梁直挺,双眼炯炯有神,好似射穿斗牛,身服枣红道袍绿色相间,下盘沉稳而脊梁劲实。
天羽不禁感慨:“好一个道者!”
只见艾鹏拔剑而立,在风中,在阳光下,格外的高大。
天羽点头,双手示意:“请!”
只见艾鹏剑鸣不止,却也未率先动手,只见天羽手中剑鞘一如既往指向其心,一跃而起,攻击而去。
艾鹏未动手中的剑,只是真气凝在手指,随后大喝一声:“去!”手如蛇行,一股向前,毫无声息的夹住了那剑鞘。
天羽哪里肯示弱,吃喝一声:“去!”随后不断注入真气,那剑鞘似乎受到牵引,“鸣鸣”之声不断,不断震动,却怎么也脱离不了艾鹏的手指。
天羽脸色渐渐通红,却也是无力挣扎,只见艾鹏轻叹一声道:“道友须知:阴阳贵在藕丝连,红花白藕是等闲。如闻天地道中妙,杠杆用力支点间。”
天羽听罢,不禁一个失神,而艾鹏却也停下了攻击。
这一刻,天羽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打蛇在七寸,力在一点上。
这一刻,天羽也看清了艾鹏,果真是个正人君子、三清门下。
这一刻,天羽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平时不注重参道证理,所学过于闲散,没有什么杀手锏之类的核心招式,也萌发了要继续研读《天道经》的决心。
只见天羽撤回剑鞘,随后作揖道:“多谢道友点拨之情!如今我要来真的了!”
见艾鹏点头示意,天羽脸色一正:“风火雷电齐聚首,阴阳乾坤暗倒覆,天道剑第一剑宇宙混沌!”
一道剑气轰然形成,此剑却非往日那般宽大和辽长,反而显得灵动小巧、日益凝实,那剑之上赫然有九条小龙盘踞游走,口吐紫电清霜,不禁令人瑟瑟发抖,一旁的艾鹏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一会儿,天羽叱喝一声“去”,那小剑如鱼儿得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
艾鹏一见,手中剑也是立即弹出,一股清气绕在剑尖,相抵而去。
“轰!”的一声,那小剑豁然消失。
“蹬蹬……”艾鹏连续后退数十步才稳住脚跟。
“呼呼……”艾鹏不禁长呼一口气,想到此剑厉害之处心中尚有余悸,连看向天羽的眼光也有所不同。
随后低叹一声:“天羽道友,果真悟性不低,这一剑的威力恐怕在我们这一代也能威震诸生了,愚兄也自叹不如!”
天羽苦笑一声,随后摇了摇头:“恐怕还不是席慕雪的对手啊!”
艾鹏听到席慕雪三个字,似乎老鼠见到猫,眼神不禁黯淡了下,不禁啧啧感叹:“席慕雪不仅尽到其师父真传,而且十年前就进过祖师祠堂,并不是我们可以媲美的啊!”
“额……”天羽不禁无语了,怪不得不久前还被其吊打,没看出来席慕雪竟然如此之恐怖啊!
艾鹏浅笑一声:“道友,且看贫道手段!”
只见艾鹏也不废话,手中利剑闪烁着不一样的色彩,五行颜色流淌,充满了诡异与不寻常,天羽却也没看出端倪。
那剑霍然迎了过来,天羽定眼一看,却也是立即迎战,那剑鞘已经架了上去,两人展开了吃力战。
“咯咯……”两剑相交,击起一路电花,天羽却不断后退。
那力道之大已经出乎了天羽的想象,只这一会儿,便感觉虎口欲脱,肌肉酸麻,更几乎有一股休克的感觉。
天羽一看,只见艾鹏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