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同志和张艳红同志唆使行凶的事儿吧。”
周锦新可不会被这几句表面上的嘘寒问暖所打动,直奔主题的问。
“我,我没有,我没有。”
张艳红一听周锦新这么说慌了神,她没有,她只不过是跟她哥抱怨了几句,怎么就成了唆使行凶了?
“小周同志,你这话就严重了,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过了,你要是觉得难以接受,我们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你,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张艳红的爸爸见她开口就给这件事定性成了唆使行凶,心里头老大的不乐意,这丫头这是想往狠了坑他们啊。
“是不是那得拿证据说话,一会儿你自己问杨所长吧,既然你们不承认那就算了,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也相信就算我是个平头百姓,也不会平白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周锦新可厌烦死了张家老头这个态度。
怎么的?你这是领导做的惯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摆架子呢?
你家孩子到底犯的啥事儿你是不知道啊?
“别别,小周同志,他不会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过,这事儿不管是怎么个情况,总归是我们家的不对。
我们是真的十分有诚意想对你做出些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