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身体不舒服。
“我们也不太清楚。”
祁明礼来火,“不清楚原因你们就随便批假,有没有点规章制度?”
经理下的瑟瑟发抖,“是小时爷亲自帮温锦请的假,我们也不敢不同意。”
“……”
祁明礼内心:尼玛,早知道是这么情况,他就不多嘴了,没能让这个老男人高兴一下,反而雪上加霜。
傅棱琛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似是不受影响,和负责人谈项目,打球,偶尔谈笑风生。
祁明礼一直在旁观察傅棱琛的情绪,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忍不住过去调侃他,“不愧是薄情寡义的傅大总裁,这才几天就完全走出来了。”
“不是你说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傅棱琛没看他,目光落在球场上,黝黑的眼底是不可捉摸的深邃。
祁明礼笑道,“新的是谁?那个温晴?”
傅棱琛没说话。
祁明礼在沙发上坐下,“找新的我完全赞同,难找到比温锦更绝的我也可以理解,可你不至于找个、”
祁明礼就很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温晴一看就是换头脸,说话做事虚伪做作,他都看不上,也不知道眼光一贯高于天的傅大总裁是怎么看上的。
该不是被一段失败的感情刺激到视觉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