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祁少你还在吗?”白翩跹把门打开一条缝,对外面喊道。
“还活着呢!”祁明礼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懒懒的回了句。
“你妈给我找到睡衣不能穿,你帮我重新找一件。”
“为什么不能穿?”
“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能穿。”
祁明礼此刻心里只有一句:女人就是事多。
他从衣帽间的衣架上随手扯了一件白衬衫,转手放到卫生间门口。
“给你房门口了。”
白翩跹等他走了才打开门把衬衫拿进来,男人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又肥又大,勉强能当个裙子穿。
下面光溜溜的露个腿,她还是有点不自在,但是祁明礼的裤子她是肯定不能穿的。
祁明礼从衣帽间出来,一眼便看到白翩跹从浴室里猫手猫脚的出来,两只手不断的把衬衫下摆往下拉。
衬衫下露出一双笔直的腿,又白又细,祁明礼眸色一暗,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移开了目光。
心里低骂了一声:艹!
他一定是太久没女人了,才会被白翩跹这种干巴巴的身材点了火。
祁明礼折回了衣帽间,省的那未经人事的女孩不自在。
“床让给你,你先睡吧。”祁明礼扯着嗓子和外面的人说话。
“不用了,我拿你的钱,怎么还能霸占你的床。你把被子给我,我睡沙发就行了。”
祁明礼低笑一声,“还挺有觉悟的。”
白翩跹没听到他这句话,从床上把被子抱到沙发上,拿个靠枕当枕头,就这样躺下去睡了。
祁明礼从衣帽间出来,便看到沙发的人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一样,他嘴角抽了抽,这是把他当有前科的防了!
“喂,睡着了?”祁明礼走到沙发边问了一句。
沙发上的人没动静。
“猪一样,能吃能睡。”祁明礼小声吐槽了一句,拿着他的睡袍去洗澡,压压刚才那股邪火。
本以为洗个澡能压压火,可知道,刚从浴室出来,沙发上的一抹春色让他呼吸一滞,刚压下去的火以两百码飙升。
他扭头折回浴室,这澡还可以洗一会。
白翩跹因为裹着被子太热,把被子踢了,一条大白腿压在被子上,可想此刻是什么造型。
……
周六,温锦先去傅棱琛那边帮他做治疗,等治疗结束,两个人约好去看房子。
张婶看到温锦,笑的慈眉善目,“快进来,三爷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温锦点头,“谢谢张婶做的早饭,很好吃。”
“不用客气,你喜欢就好。”
傅棱琛一大早给她发消息,让她起床不用吃早饭,他让司机给她带了。
是很好吃的芝士培根三明治,还有鲜榨甜豆奶。
温锦发现自己的拖鞋变了,换成了一双舒适的拖鞋,而非是之前的一次性拖鞋。
她挑挑了下眉,踩着拖鞋上楼。
休息房里,傅棱琛坐在沙发捧着报纸在看,听到动静,抬头看过去,“来了。”
他语气不咸不淡,温锦也就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个人几天不见,感觉好像生疏了,也可能是关系转变,都还不习惯。
温锦把东西放下,“我先帮你把个脉。”
“嗯。”
傅棱琛放下手里的报纸,自然的把的手放在她腿上。
温锦看他一眼,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腕上,几秒后,温锦皱起眉,“你加药量了?”
傅棱琛一怔,对她的医术突然有点刮目相看,主要是没想到加了药量她都能从把脉上得知。
“前段时间不太舒服,所以加了半片。”
温锦脸色严肃,“你不知道这种药一旦加上去,再想减下来病情很容易反弹,严重则会导致瘫痪吗?”
傅棱琛捏了捏她的脸颊,调侃她,“不是有你这位小神医在。”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温锦拍开他的手,表情仍然很严肃。
“我心里有数。”傅棱琛脸色也严肃下来,他当然不是盲目加药,跟了他多年的私人医生了解他的病情才同意给他加了一点。
温锦道,“今天看不了房子了,我要给你加针,争取在两周内把那半片药减下来。”
傅棱琛握住她的手,“真的不用那么紧张。”
温锦目光飘了飘,“我没有紧张,只是根据病情调整治疗方案而已。”
傅棱琛点点头,“听你的。”
“前提是,要配合治疗,好好吃药,能做到么?”
“这不应该问你?”又不是他不要治疗的。
温锦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停止治疗怪我?”
“难道不怪你?”
温锦压着唇角,原来到现在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一直把错怪在她身上。
怎么办,她又不想给他治了。
傅棱琛知道她生气了,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你那段时间和时宴不清不楚,我看了就生气,生气就喝酒,喝醉就起不来,你说怪不怪你?”
“……”温锦唇瓣翕动一番,她竟无言反驳。反驳不了就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