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周围传出来不少哄笑声。
“早就听说了,咱们的新科状元郎,妻子是沈珍珠,就是一个渔娘。”
“也是好笑,出生在汴京,也是许昌侯府的世子,如今怎么就和一个渔娘搅合在一起?”
听着这些不尊重人的话语,沈珍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展现尊重了。
她把自己行了半个的礼收回来,站直身子,环顾四周看了一圈,未曾看见许清桉。
不过有一个位置空着,不是太前,也不是太后。
折中倒是冷落,似乎也不在那群世家的中间。如此看,空着的位置就是许清桉了。
沈珍珠站在这里,许清桉不在……他去哪里了?
周围这些男子的眼光都不太好,甚至就这样游离在沈珍珠身上。
许昌侯坐在主位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撺掇他了:
“许昌侯,今日虽说都是朋友般聊聊天,说说话,但是你们家儿媳妇这样,着实不行啊!”
“这都已经鬼鬼祟祟地跟到了首辅府上。并未有邀请,直接来到人家后门等着,哪里还有什么正经人家的样子,虽说之前没有教养。”
“但是这种出来,就是给你打脸的呀!”
沈珍珠抬眼看着,就这样盯着说话的那个人:“打脸?丢人?”
“我沈珍珠的所作所为,与旁人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许昌侯,本质上来说和我没有关系。”
许昌侯觉得好笑了:“沈珍珠,你是我儿媳,我巴不得和你没有关系。如今你竟然还在这里说这种话!给我回去!”
“在首辅后门鬼鬼祟祟,你是来偷东西的吗?”
“家中什么没有,需要你过来首辅府上偷?”
这个时候陆夫人叹了一口气:“有些人啊!,都穷一辈子了,这个时候突然有钱,总是不适应的。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没有。这许昌侯啊!到时候你可要告诉你们家妻子,不管什么事情,都别短了人家才好。”
“这种小门小户就是丢人。”
沈珍珠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直直地打在她的左脸上。
陆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脸就红肿起来。
这个时候她指着沈珍珠:“太荒谬了……”
陆夫人倚老卖老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走上来打了。
这个时候沈珍珠竟然这样……到底是怎么好意思的?
周围的府兵立马围上来。
“啪”的一声又响起来。
沈珍珠直接给陆夫人右脸也打了一巴掌:“倒打一耙,陆夫人倒是会。在这里全是你们的人主场,我或许没有解释的资格,我也不需要解释。”
“但是你,我肯定要打回来的。”
“你……”陆夫人浑身都在发抖,指着沈珍珠这个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把人吃了。
“你什么你?”
沈珍珠说完就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在地上。
本来陆夫人就鲜少锻炼,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已经窸窸窣窣的了。
这个时候沈珍珠一砸,她也直接倒下了。
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沈珍珠看着首辅大人和许昌侯的脸都绿了。
笑着道:“方才不是看我笑话挺热闹吗?这会儿看着你自己夫人的笑话。”
这个时候陆大人对着身边犹犹豫豫的府兵说道:“还不把人给我抓起来!”
“在我们首辅府上举行宴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渔女进来,就可以把所有人玩弄手心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觉得身边的人太废物了。
未曾想这些府兵没两下全部都倒下了。
就连站在沈珍珠旁边的白凌飞都有些诧异,其实他作为沈珍珠的左膀右臂,都还没有动手呢!
怎么这些人已经倒下了?
沈珍珠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不能怪我,我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在外面总是要保护自己吧!”
“如今这首辅府就像是什么黑店一样,要对我动手,怎么着我也是要自保的。”
陆大人皱着眉头:“原先是看着你是许清桉的妻子,我们什么话都未曾说,甚至给足你足够的尊重。只是让你口头上道歉就算了。”
“但是沈娘子,你如今实在是太过于刻薄。甚至是你主动把事情闹大的。”
“我们处死你,就像是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说这话的时候,陆大人也并不夸张。
沈珍珠也知道她们做得出来。
道:“我知道。”
“但是你们在场的,谁问过我来这里是为何呢?”
“我不过是来送鱼的,先前就和你们首辅府有订单,你们家的新鲜鱼都是我们鱼档送的。来到后门,这陆夫人就直接把我抓起来了。”
“我是要报官的。你们首辅府莫名其妙的抓人。”
沈珍珠站在那里:“我有你们家签字画押的证据,你们府上莫名其妙把我抓来这里接受审判,怎么我就不能反抗吗?”
许昌侯站起来指着她:“你还好意思说!”
“你作为许昌侯府的主人,竟然来这种地方卖东西,你是摊贩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