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许昌侯起了杀心。
不过就是杀一个学子,到时候皇上还能责问他不成?
这么一点小事,不过就是一条命,即便是有罪,他也不担心。
毕竟他知道许清桉的能力,留着这样的人,很明显就是夜长梦多。
“你为何不慌?你都要死了。”
“若是你不死,我也不会同你说那么多的话。”
许昌侯笑了笑:“若是没有我,兴许你还能起来。但是现在有我了,许清桉你活着就是我的耻辱。”
许清桉不慌不忙:“因为你无能,才会觉得我是耻辱。”
“毕竟没有哪一个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了。准确来说,是哪里都比不过,所以才会如此。”
“住口。”许昌侯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下去。
这才刚刚甩下去,许清桉就捏着他的手腕,而后另一只手反手掐着他脖颈。
“哐当”一声,许昌侯直接倒下来。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貌似是有什么人来了。许清桉和许昌侯一同看向门外。
随后许昌侯赶紧叫下属去看,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发现许清桉已经倒在地上了。
许昌侯:“……”
方才动手的不是他许清桉吗?这会儿倒在地上作什么?
难不成是旧疾发作?
反正许昌侯不太明白。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的礼部尚书谢礼直接砸门进来了。
他显然还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走路带风。
即便不会武功,手里还拿着剑。
许昌侯也一开始还有些慌张,但是看见来人是谢礼之后,直接不屑地说道:“谢礼。你又来了。”
“我看你是没有被威胁够。现在还敢惹我。”
“怎么,带人还敢闯入我的宅院?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就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杀了。”
对于许昌侯来说,这几年就是没什么不敢的,谢礼这样的人,他都未曾放在心上。
这种没有实权的小官,实在是没有兴趣。
对于这些文官,礼部尚书这种没有任何油水的部门,实在是不起眼,就算是做到尚书也没什么。
与皇上接触有御史台还有工部这样的部门,至于兵部和户部,都是很有油水的部门。
对于礼部,实在是没有任何用处。这个尚书,许昌侯也从未放在眼里过。
对于许昌侯来说,谢礼这样的人就从未看得上过。
也就是那日在贡院考试的时候,和他叫板。现在也觉得实在是好笑。
礼部尚书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卑躬屈膝。
这会儿看着这个昔日威风的许昌侯,他冷着脸说道:“许昌侯当真如此嚣张目无法纪吗?就不相信,我到时候会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
“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是要对你视而不见,还是直接处罚你。”
许昌侯笑了:“你敢么?”
这个朝堂真的有意思,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盘踞在这里,皇上那边对他都是言听计从。虽说表面上从未发生什么冲突。
但是许昌侯知道,他的权利,皇上也是很忌惮的。
“还拿着一柄剑吓唬我,不会玩就不要弄。”
而后他指了指地面上的许清桉:“瞧,那个贡院闹事的,已经被我弄死了。”
对于外面,他可不会承认许清桉就是许君回。
若是承认了,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更何况,对于许君回,还有一大部分的文人墨士,以及文坛上一大批人支持他。这就算了,就算是军营中,也有不少人佩服他。
这样的声望,怎么着都不能给许清桉。
说了这话,谢礼又确认了一遍,而后做记录:“当真,你要杀了在贡院参加会试的许清桉?”
“我杀了,又如何。”
“还拿纸记录,到时候你的纸,和你的人,能走出我这个地方吗?”
话毕,谢礼就把自己的剑柄抬起来:“这个,是皇上御赐的宝剑。我想,许昌侯应当认得。”
许昌侯看见确实是有些诧异,但是那又如何。
到时候礼部尚书谢礼带着宝剑出来的时候,意外身亡了,岂不是正常?
“哦。”他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和身边带来的人都跪下了。
谢礼继续道:“皇上特意给我权利,让我在春闱的这段时间,保护考生的安全,未曾想才刚刚交代下来。许昌侯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倒是要让皇上看看,肱股之臣能有什么能力!”
话毕,许昌侯就要过去争夺剑。
本来谢礼就没有什么能力,这会儿很轻易就被夺走了。
许昌侯未曾用剑指着谢礼,这个时候就有一个人轻功快速从房檐上下来,一脚就踹到了许昌侯得紧肩膀上,随后把剑夺过来。
他冷着脸,看着许昌侯:“今日得见许昌侯,确实是长了见识。”
“院使大人?”
这是监察院的院使翟厚文,有督察百官之责。
武功高强,戴着面具,任何人的话都不听,只听皇帝的话。
看见这是院使,许昌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