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护犊子一样看着许君恒。
沈珍珠觉得有些好笑,同样是儿子,为何对自己的大儿子如此忌惮呢?
许清桉倒是不动声色:“所以这位许夫人带着小世子来我们家,有何事?”
“至于什么许君回,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莫要在这里闲扯了。我与许夫人未曾谋面,如今站在这里,对我各种言语,以及对我妻子如此,亦是不尊重。”
“身为侯爷夫人,做出如此事情,确实不得体。”他站在沈珍珠的身前,看着她面上带着愠色。
他自己放在心尖尖上护着的小姑娘,怎么能够被人这样欺负?
许夫人听着这陌生的话语,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君回,你在外面有了自己的身份,这会儿就要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和亲生弟弟都不认了?”
“其他人不知晓你,但是我从小把你养大,我怎会不知?”她眼里都是泪水。
“我是你娘,我爱护你长大,如今你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竟然连我都不认了。”
许清桉依旧是不动声色:“我只是普通的渔民,我身边只有珍珠。我们夫妻一体,什么君回,可莫要玷污了人家的名声。”
“我就是许清桉,唯有一个的许清桉。”
而后他把门关起来,沈珍珠站在他身侧,听着外面的动静。
本来许母还要继续纠缠的,但是一辆马车开过来:“夫人,后宫有要事,请您进去坐坐。”
说了这话,许母也就带着君恒走了。
“娘,那真的是我哥哥吗?”
“不是。”许母有些烦,“我说了,这侯府的爵位只能是你的,世子也只有你一个。”
“可是方才,是娘你自己说的,那就是君回兄长。我一直都听别人说君回兄长厉害,我也以此为荣呢。”
“……”
许母一句话都没有说,而后等着君回激动的情绪过后,许母淡淡地说道:“以后不要来这里,今天只是我的一个手段。你没有什么亲哥哥。”
“就算是君回,也不是你亲兄长。”
说这些话,她脸色都是淡漠的。
甚至来许清桉这里走一趟,也是为了全自己慈母的名声。
因为如今关于许清桉长得像许君回这个事情,礼部那边早就传出来了。所以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些事情。
虽说当年大家都见过君回的尸体,但是如今也觉得唏嘘,甚至出了不少鬼神之说。
但是以此总结,许母觉得她最应当做的,就是站出来装作是思念儿子来找君回。
说白了,就是做戏。
对于演戏,她在后宅那么多年,甚至还能把君回弄死。这些事情对于许母来说,也不算什么。
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只不过,这个许清桉,长相不仅一样,就连给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要不是身边完全不一样的气质,许母还真的难以察觉不是一个人。
总而言之,在许母看来,他就是君回也正常。
只不过,不管是不是,都没有关系了……
——
这个时候的珍珠家。
珍珠呼了一口气:“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怀疑你,但是好在应当是没有证据,不然就要来弄死你了。”
“他们不会动手,只要我长得像许君回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多,他们就越不好动手。当年对我动手简单,如今对一个科举考试的学子许清桉动手,并不容易。”
沈珍珠点头,这个倒是。
对自己的孩子有无数单独相处的时机,可是对于一个刚参加完会试的许清桉来说,见一面都有极大的诟病。
如此侯爷夫妇肯定是知晓的。
那么今天来这里扯皮……沈珍珠想了想,看向许清桉:“今天也就是故意做戏?实际上也没想把你带走。”
“那来咱们家哭丧一嗓子,就显露出贤妻良母的名声了?这京城的主母,还真是虚伪。”沈珍珠笑了笑,瞬间有些无奈。
她还未曾想到这一层面。
许清桉道:“名声,年年都是这样虚伪出来的。越是恶毒的人,越是在意自己贤妻良母的名声。当年的我娘,就是汴京出了名的贤良。”
“如今,怕是要多一个思念亡子的闲名。”
沈珍珠点了点头:“名声这些倒是还好。我只是不明白,同样是她的儿子,为何对你差别如此大?对那个君恒,就像是宝贝一般。”
“怎的,你君回那么好,从小那么厉害,怎的还要被他们所嫌弃?”
她现在就是为自己的郎君打抱不平。
沈珍珠一向都是冷静的,但是这个时候看见这样子,一下就炸了。
杀孩子的父母她刚消化这个消息,又瞧见了这一幕。
难怪许清桉有癔症……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喜欢说话,如果她沈珍珠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话想说。
现在就觉得头疼。
许清桉顿了顿,看着她这样子着急,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缓和下来,抱着她轻声安慰道:“无事,我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个许君恒,我也是第一次见。”
“……!”沈珍珠有些诧异,按理来说,许君恒和许清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