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把许清桉拖上来。
因为她力气小,实在没有办法把一个成年男人捞上来。
所幸,一炷香的功夫沈珍珠就把人捞上来了。
她骂骂咧咧地按压许清桉的胸腔,而后让他把水吐出来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癔症过去没有……之前就问过大夫,大夫说了是没办法医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犯病的时候陪着他。
这病就是伴随着一生的疾病。那时候许清桉在虎子家门口的歪脖子树那里犯病,沈珍珠没有觉得多厉害,因为好像没多久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这会儿……许清桉整个人的症状很厉害。而且还是受了刺激变成这样。
方才的那些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全部都是大逆不道之言。分分钟可以拉去砍头的地步。
沈珍珠一个现代人都不敢说,未曾想他平日里不过是一个闷葫芦,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皱着眉头,没办法扛着回去,只能用自己单薄的身子继续拖回去。
许清桉浑身都是黏腻的沙子,发冠早已散开,平日里珍爱的衣衫已经不成样子。
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