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从来都是伶牙俐齿,又占了身份的上风,他自然得收敛些。
“秦大人不好好在京城当差,来这通州府作甚?”二皇子命人松绑,而后施施然坐在了石桌前。
“下官过来自然是来办差的,却不知殿下也在。之前有人来传话,下官还当有人冒充,谁想竟然真的是殿下呢?不过殿下为何在这里?难道也是来办差?”
秦严冬故作惊讶走至石桌旁,二皇子朝他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咱们也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胡道青此刻在何处?”二皇子没心情与秦严冬虚与委蛇,胡道青多失踪一会儿,性命都堪舆。
秦严冬有些惊讶地看向二皇子,“胡大人不是来找二皇子了吗?”
二皇子目光冰冷,他盯着秦严冬看了好一会儿,将他盯得后背发凉。
“原本今日本宫与他约好了见面,可是他没来,难道不是你将他半道劫走了吗?秦大人,本宫记得秦国公府是纯臣吧?可你插手通州府铁矿一案,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