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事与愿违,两人还是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挽月额头抵着那铁栅栏,止不住地低泣:“阿立,从来都是你护着我,你教教我吧,现在我该怎么样才能救你。”
阿立看着她脸上的泪,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不,挽月,不需要你救我。”
他忽的清醒过来,用力地握了下挽月小手,快声说:“你走,挽月,你快走!牛二爷跟几位兄弟都很仁义,知我出事必然替我想法子周旋,挽月,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你等着,这大牢它关的了我一时,关不住我一世,你好好的,迟早有一天我会出去,带着你一起离开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贺宗明从后面追上来便看见两人这凄惨相会,两手紧握,如同那被恶霸欺压了的绝路鸳鸯的悲情状态。
眸光掠过那两人紧挨在铁栏两边,几乎就要贴在一处的两张面颊,贺宗明眼神一沉,倏然冷笑:
“好一对郎情妾意的苦命鸳鸯。”
正讲话的两人,齐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