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在叫好声中把碗放下,用袖子一擦嘴角。
觉得自己嘴里一股难闻的味儿,她便闭紧了嘴。
一个小姑娘,就算引人注目些,也不会让人一直把精力放在她身上。
很快就有其他团长端着酒碗站起身,去给贺旅长饯行。
贺镇海注意力被分走,贺宗明便趁机把挽月扶到椅子上。
这桌本来并没有挽月的位子,他便让她去他的位置坐着。
他自己则是挨着贺旅长,站在了挽月跟贺镇海之间。
烈酒劲儿大,挽月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贺宗明给她夹得那些菜她也没胃口去吃。
抬头看看局面,大家都热络的应酬着,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起身,扶着墙晕晕乎乎往后面走。
挽月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只知道坐着难受,想随便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又知道这是别人家,房间不能随便进,她看院子里有一大片篱笆丛生长的很旺盛,便悄悄躲到了篱笆后面。
拿石头当枕头,晕晕乎乎地倒着,隐约之间,忽然听到有人谈话声。
那两人似乎在院子的另一侧,声音也压得很低,时有时无,并不清晰。
挽月眯着眼睛,断断续续,辨认出几个词:
“大帅……囚禁……烧军火……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