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王!”守将立刻跪下叩头谢恩。
崔钲安安心心回去睡大觉,第二天的炮声也没能将他唤醒,主要昨天晚上性致太盛,睡晚了。
如此过了两天,就在崔钲以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这样渡过,当天下午却听到一阵不同以往的爆炸声。
随后便是急促的鼓声和金锣长鸣,崔钲也发觉不对,立刻派人去查看。
“大王。”
查看消息的人回来地比以前更快,他急切道:“城南水道被攻破,高仙芝军入城了!”
“怎么会,水门铁闸可是上千斤啊!”
“听说是黑旗军水师用舰船上的火炮轰开的。”
崔钲连忙披上铁甲,“快,去请军师,不,还是本王亲自过去才好。”
面对这么个残局,崔钲实在不知道怎么收拾,现在只好去找经验丰富的谢广科才是。
匆忙来到地牢门口,却没有发现站岗执勤的卫兵。
“怎么此地无人看守,还不快把门打开!”崔钲骂道。
下人只好
说道:“大王,之前时候您让我们把地牢囚犯全部押上城头作战,免得浪费粮食,顺道也把狱卒给调到城头参与防守了。”
“这,军师岂不是去了城头?”崔钲惊讶道,他就怕人已经死在城头了。
“那倒没有,军师被押进地牢是后来的事,地牢已经没有狱卒了。”下人解释道。
“那就好,开门!”
“回大王。”一个大汉上来低声说道,“咱们没有钥匙,上次还是找牢头拿的钥匙。”
“没钥匙?”
崔钲傻眼了,“那你们怎么给军师送吃的?”
大汉无辜回道:“这些都是狱卒做的啊!”
“那狱卒呢?”
“已经被大王调上城头啦!”
崔钲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直接拔出刀劈断链子,该说不说,崔钲力气还是有的,铁链都能直接劈开。
踹开门,众人赶到牢狱内,一股腐臭味冲进鼻腔。
点着火把,他们勉强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却见谢广科倒伏在木栅栏前,可能因为太饿,栅栏上的皮都被剥开,上面全是牙印。
但是谢广科六七十岁人了,哪里有这么好的牙口啃的动树皮呢?
只是弄得上面全是血,双手死死扒在上面,已然没有了气息。
“军师啊!”崔钲悲戚地惨叫一声冲过去,用力抓着他的手喊起来。
“大王节哀,军师恐怕已经去了。”下人捂着鼻子过来。
“不,军师怎么会弃本王而去,他没死……呕……”一股浓烈的尸臭冲上来崔钲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