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一口香茗,“当初你我也就在书院大比见过,当时获得头筹的叫裴彦才,我只得甲子十六。”
“哦,我好些,甲子八。”
“还记得裴彦
才写的那篇文章吗?叫什么来着?”
“有些模糊,叫什么虚清策还是什么,大体我怕是已经忘了。”
“当时看完你什么感觉?”
“你呢?”
两人对视一笑:
“信口开河。”
“空话连篇。”
“咳咳咳……”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柴苍则拉回正题。
“高将军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高扈也正经脸色说道:“大人最近是不是正苦恼无人敢告状?”
“哦?不知道高将军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拙见倒是有一个,只不过需借一人声誉乃至性命。”高扈定定看着老同窗。
“我的?”柴苍挑挑眉头,“这倒是无所谓,只要为大将军做事。”
“不。”高扈摇摇头,用手指指向自己,“我的。”
真到这个地步,柴苍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大人可是在犹豫?”高扈笑道,“我们高家是雄州大户,又是最多人的宗族,不拿高家下手,如何能够能让雄州百姓信服?”
“可是……”
“没有可是了柴大人。”高扈摇摇头,道,“您动手,或许我高家还有活路,若高家天怒人怨的事给将军知道,恐怕会血流漂杵。”
柴苍咬咬牙,一脸惋惜地握住高扈的双手,“便是苦了高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