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东门已经封锁!”
“报将军,南门已经封锁!”
瞿镇只有三座通往外面的城门,在西边是向着南边奔流的嘉河。
徐宪一挥手,“准备炮轰城门,拿下瞿镇。”
“是!”
每一面城门都有五门铁炮对着,因为瞿镇城墙也不高,徐宪怕把城墙拆了到时候还得重建,不如直接修门合适。
城内的曹部兵马恐怕没想到会这么快被人包围,甚至连探子都没有放出去,现在反而被黑旗军直接堵在城中。
还没有开始炮击,南边突然传来密密麻麻的鸟铳声和喊杀声。
徐宪没有着急,而是静静等着,直到探马来报。
“将军,南门有山民突围,被我们打回去了,杀敌七十有二。”
“让南门指挥盯好他们,不准走了一个山民,否则拿他人头是问。”
“是!”
探马急匆匆离开,徐宪则老僧入定,等着炮手将火炮调试。
期间无论东门还是他亲自镇守的北门,山民都尝试攻击突围。
然而在火铳和破甲弩的伺候下,哪怕山民再如何骁勇善战,究竟还是血肉之躯,一番射击留下遍地尸体狼狈退回。
山民估计是慌了,城头上不住有人在跑动,似乎在想哪里可以突围。
然而瞿镇毕竟太小,黑旗军五千民兵加上一千鹰隼营,足足六千兵马便将他
们围得密不透风,如何能逃?
此时所有火炮也调整完毕,对着紧闭着的大门便是一阵猛轰。
黑色的弹丸带着滚热的残影厉啸长空,转眼间便把大门轰得粉碎。
大门告破,城里的山民更慌了,远远可以看到数十山民拿着武器想要堵门口,却又不敢进来生怕被刚刚那可怕的武器杀死。
徐宪可不会对他们手软,一路上他也见过惨死的门阀子弟。
尽管这些人落到他手里可能因为分田的愿意的被杀死,但绝不会是像今天这样被异族虐杀。
“继续射击,不要停。”
“是将军!”
旗帜舞动,不用小队长吩咐,炮手自觉清理炮膛,将发射药和弹丸直接塞进炮膛中。
“轰!”
猛烈的炮声从三门一起响,原本人头攒动的城门眨眼间被打得血肉横飞,到处可见残肢断臂,山民不得不远离门洞。
见门洞没有敌人,徐宪这才让部下停止射击,让步卒前进登城。
城门是敌人主动放弃,徐宪当然不能让人直接从门进,万一有埋伏,折损的还是他的部下。
但是登城不一样,带着弓弩火铳上去,见到敌人就是一梭子。
城墙上也不剩什么敌人,毕竟门洞的惨状他们是能看见的,万一对着城头猛轰,他们不得变成一团碎肉烂渣?
占领城墙,城内一片狼藉
,街道还能看到倒伏发臭的尸体。
“这些蛮子,真是一个都不能留!”上来的小队长啐了一口,手里握着破甲弩对着不远处伸头缩颈的一个放风蛮子就是一箭。
“啊……”
那蛮子脖子中箭,没有射穿喉咙,却把主动脉射爆了,鲜血滋溜出三米多高。
“小队长,大队长说了,按既定目标搜索前进!”
“我知道了。”
小队长给自己的破甲弩上好弦,带着人小心下了城头,他们的任务是夺取府衙,就在城头不远处。
小队前进,其他小队则在后面掩护,一路前行,时不时会有山蛮突然从旁边的屋子冲出来,不过有其他小队掩护,他们只要用盾牌挡住便不愁对方不死。
“啊——”
一声惨叫让原本就紧张的小队瞬间停住脚步,一人甚至没抓稳手里的破甲弩“嗖”一声射了出去。
弩矢穿过旁边店铺的柱子,扎进下一间民房中,一个蛮兵惨叫着从一堆箱子里爬出来,屁股后的弩矢还在摇晃。
很快一个民兵弩手给这个蛮兵解决了痛苦,而这时凄厉的叫声越来越频繁,小队长一个眼神,“过去!”
就在府衙中,几十个蛮兵正手持砍刀将俘虏的女人一个个抓到中庭,手起刀落,血灌满庭。
“砰”
大门直接被踹开,民兵小队长冲进来便看到
如此惨状,抬手就把一个高举刀子的蛮兵射翻在地。
“一个不留,杀!”
后续民兵举着长矛冲进来,以密集的枪阵向蛮兵压去,跟在他们身后的弩手则开始伺机点杀。
很快,府衙的蛮兵不是死在枪下,就是被弩箭射杀,只余一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蛮兵,双手拿着满是卷刃的短刀,不住颤抖,嘴里也不停念叨什么。
小队长冷着脸,拨开他的短刀,用长枪扎在年轻蛮兵胸口中,狠狠一搅,年轻地蛮子双眼瞳孔逐渐涣散失去生机。
徐宪抵达府衙时,院里还剩十几个没被宰杀的大户女眷。
一个年轻女孩的头颅从尸体堆中滚到徐宪的脚边,皮肤白皙的面容,可惜已经失去了生机,满脸只剩下惊恐。
“这些天杀的蛮兵!”徐宪牙邦鼓起。
徐峰也是从后面才赶来的,他怕自己留在徐宪身边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