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仆从欺行霸市也伤了人。
为了以示公正,崔琰将他直接收入大牢里,计划回来再收拾这个丢人现眼的同宗。
“既然他在大牢,那我们兵分两路。”邓仙芝对柳文虎道,“文虎,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将崔宋崔大帅平安救出来。”
“是,将军!”柳文虎一脸兴奋地回应。
“其他兄弟,立刻回到自己军中将下面的人召集起来。”邓仙芝想了想,说道,“崔琰被、奸人懵逼,挟持回了行宫,我等立刻进城里救出崔大帅!”
“是,将军!”众人拱手回应。
邓仙芝没有给他们单独行动的机会,派亲卫带着他们一起回军营。
另一边,行宫之中,谢广科匆匆忙跑进大殿里,看到了正在饮酒的崔琰。
“大帅!”
声音响亮,崔琰差点把酒倒进鼻子里。
“谢老,你这是做什么?”崔琰无奈地放下酒杯,“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切皆有可能!”
崔琰还以为谢广科因为战败,而自己喝闷酒的事生气,坦然,他也有些郁闷,只是想放松而已,并不是堕—落,绝不是!
谢广科大步走向他,并将他手里就被夺过来,“大帅,灾祸临头,你
还喝得下酒?”
“什么灾祸,谢老不要危言耸听!”崔琰呵呵笑道。
“大帅,我问你,今天是不是打了邓仙芝一巴掌?”谢广科目光灼灼。
“嗤,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那不过是一只家犬而已!”崔琰摆摆手道,“居然敢自称邓家军,真是胆大妄为,我只是小小教训他一顿而已,无需在意!”
“糊涂啊!”谢广科急道,“城外上万人都是从战场下来,正是煞气正盛的时候,且都随邓家征战,听惯了他们的命令,你说他一气之下下令攻城,那些骄兵悍将会听谁的?”
“他敢!”崔琰登时站起来喝道,“我给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
谢广科深深看了一眼崔琰,知道他听不进意见,只好拱拱手,“也罢,大帅自有天佑,老夫请求跟随大公子去南边治理民生。”
崔琰不耐烦地说道:“谢老何必如此,谢老!”
话都没有讲完,谢广科已经离开了行宫,崔琰追出去,被迎面风一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脑子清醒过来,他也发觉有些不妥,立刻叫来亲卫,“去找邓仙芝,把大印给我立刻拿回来!”
“是,将军!”
亲卫应了一声向大街跑去,直到天色将暗也没有看亲卫回来。
就在他忍不住再叫一个亲卫出去时,城卫指挥官满脸是血的冲进行宫,将一众舞姬吓得尖叫连连。
极大的不安笼罩在崔琰的心头上,不等他说话,城卫叫道:“大帅,邓仙芝带骑兵杀进来了!”
崔琰无力地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