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他淡定的喝着茶水,心情很是惬意,没忍住吐槽。
“也不知道金国那老皇帝是怎么教儿子的,一个个都那么没礼貌,还需要朕亲自出手教他们的规矩。”
“我现在怀疑这老皇帝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想要朕帮他教儿子,真是不像话!”
一旁负责添茶的苏培盛闻言,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
陛下的性格真的越来越好了,不像以前那般动不动就砍人脑袋。
都过去那么长时间,到现在为止,陛下手中因为出现人命。
向来只是仗罚。
“陛下英明贤德,既然是来到我国,那就应当遵守我国的规矩礼仪。”
“金国大皇子、五公主都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现如今又来了个三皇子,更加狂妄,陛下教训也是理所应当。”
苏培盛觉得陛下这样做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是对方无理在先。
那么教训一番又有何妨?
曹清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皇甫辰在外面受罚,她心中微微一惊。
只是看了一眼就进了养心殿。
“陛下,门外受罚是何人?”
“金国三皇子。”
曹清婉嘴角一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得罪了陛
下,正想要进来说说情,谁知道居然是金国的三皇子。
金国的皇子公主都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无礼无德,也怪不得陛下总是要仗罚他们。
“金国的老皇帝教育还真跟不上,每个皇子都如此狂妄自大,只是这个三皇子不是最受宠的儿子吗?怎么还会来到大乾?”
曹清婉是知道内幕,这番话只不过是调侃罢了。
如若真的被那老皇帝所爱,就不会被拉出来当挡箭牌。
“婉儿可能还不知道,皇甫辰是听闻皇甫珊要成亲,所以特地快马加鞭赶过来送嫁妆。”
“听说这嫁妆还是老皇帝亲自挑选,都是一些价格不菲的东西,看来对这个女儿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感情的。”
楚铭也只是嘴上说说,一个父亲疼不疼你啊肯定能看得出来。
皇甫珊和皇甫珊一母同胞,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就是比其他公主多受到一些关注罢了。
起码皇甫珊的嫁妆有还是老头子亲自挑选,心里的地位还是有的,只是不多。
“陛下,婉儿还有些事情想要说。”
“直说便是。”
曹清婉玉手轻轻一挥,让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都退下去。
苏培盛是最后一个离开,还顺带关上养心殿的门。
“婉儿
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嗯。”曹清婉点了点头,坐在榻上,细细道来:“前些日子,太后来找我,说是很喜欢我,聊着聊着就突然聊到关于匈奴的事情。”
“太后明面上表示对匈奴可谓是痛心疾首,毕竟那些全都是野蛮人。”
“但言语之间都说想要自由,想要出宫看看,游历大乾山河。”
“奈何身份却不允许,如果有陛下的令牌那就另当别论。”
“想用这张苦情牌来打动婉儿,让婉儿帮她拿到陛下的令牌。”
楚铭闻言,眉梢微微上挑。
还以为这老太婆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就开始彻底安分下来。
也应该会切掉和匈奴那边的联系。
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实权,就单纯一个太后的身份,也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她要是本本分分,我也就放过她了。
年纪摆在那里,让它在这深宫之中颐养天年又有何妨。
结果,这老太婆还真是一点都不安分!
又开始搞这些小动作。
还好婉儿和我是一条心,不然还真的没有什么防备。
只是那老妖婆要令牌做什么?
皇帝的令牌可不是什么俗物,见令牌如见圣上,朝堂上的那些大臣见到令牌都得下跪。
而且
可以随意出入大乾的任何地方,说直白一些,那就是通行证。
“婉儿,朕认为太后想要朕的令牌没那么简单,你且将计就计,朕倒要看看这老太婆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楚铭脸色渐冷,他猜测太后要令牌可能跟匈奴有关。
我的令牌要是落到匈奴人手中,那守在边关的将士就不得不对他们放行。
匈奴人进入大乾境内,目的不纯。
想到这些事情,楚铭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怪不得历史上那些皇帝寿命都很短,每天不是忙着就是忙那。
要防这防那。
不短命才怪。
与此同时。
外面挨打的皇甫辰心中满怀怨恨,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大乾皇帝是吧,我记住了。
等我摸清楚大乾的兵力情况,确定无误之后,必定起兵而攻之!
回到驿站之后,皇甫辰趴在床上,怒斥伺候的小太监。
“你要是再敢弄疼本皇子,本皇子一定会摘了你的脑袋!”
“三皇子饶命,奴才一定再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