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昌立刻下令让手下人散开,在茶庄中地毯式搜索可疑的地方。
为了避免再和秦远起冲突,他也叮嘱了众人不要损坏茶庄里被秦远特意标出的几株龙井茶树。
一群人在茶庄里没头苍蝇一般从早晨找到傍晚,不知挖了多少个深坑,可是什么都没有。
杨家管事跑来跑去累得气喘吁吁,对杨永昌道:“家主,又刨了五个坑,还是什么都没有,那几株树的周围也都挖了。”
杨永昌眉头紧锁,喃喃道:“不可能啊……我的推论不可能错。继续往下挖,挖深一点!”
杨家管事心里想着再挖下去也枉然,嘴上却积极应道:“小人这就去安排!”
这一天把杨家这些仆人们累得够呛,一个个怨声载道。
杨家管事一面骂着这些人,一面到杨永昌那里诉苦。
杨永昌不耐烦听这些,道:“从库房里取些钱赏给他们,再有抱怨的别怪杨家对他不客气!”
杨家管事笑着答应了,分发赏钱的时候,自然贪了一笔。
就这样,杨永昌自得到那块地之后,就带着管事和杨家仆人住进了茶庄,一连挖了三天,挖得茶庄坑坑洼洼。
卫乐贤和农户
们远远看着,都觉得心在滴血。
涵儿对秦远道:“老爷,看着那些人毁坏茶树,涵儿真要忍不住了。”
秦远把玩着涵儿的小手,心里嘀咕着这娇嫩嫩的小手真的能打人吗?
见秦远不理会自己,只顾着翻看自己的手,涵儿猛地把手抽回来,道:“老爷,您有没有在听涵儿讲话?”
秦远笑道:“当然在听。那些龙井茶树都还好吧?”
涵儿气鼓鼓地道:“都好好的,可是其他茶树都被糟蹋了……”
秦远劝慰道:“没事,想要钓鱼总是要费一些鱼饵,不然鱼怎么会咬钩?”
涵儿见秦远老神在在一点也不着急,嗔道:“要是杨永昌发疯把那几株龙井茶树毁了,我看老爷还坐不坐得住!”
秦远哈哈大笑,道:“小丫头,最近脾气越发大了。”
涵儿笑嘻嘻道:“那也是老爷您惯出来的。”
秦远看着涵儿娇俏模样,心中自然十分欢喜,不过杨家那边也差不多了。
眼见天又要黑了,还是一无所获,杨永昌急得亲自在茶庄里转悠监工。
就在这时云霞观林老道出来,远远地作揖行礼道:“贫道听说这块地被杨家主买了?”
杨永昌没兴趣理会老道,正要离开,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老道,道:“老道,你这云霞观是不是也是这片地的?”
林老道躬身行礼道;“正是,今后杨家主就是老道道观的东家了,还请家主多多关照……”
他话没说完,杨永昌就回过神来了,脸上露出喜色,道:“原来在这里!管事,马上让所有人到云霞观来。”
林老道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道:“杨家主这是何意?老道一直本本分分,不曾招惹人啊。”
杨永昌不理会林老道,带着人就冲进了道观里。
任凭林老道哭天喊地,杨家仆人全不理会,粗暴地在观内四处搜查。
最终,因为灶房里新修的痕迹太过明显,很容易就被杨家仆人发现了。
杨永昌大喜,让人押着林老道,亲自过去查看。
在砸穿了那堵墙后,林老道双膝一软,颤颤巍巍地全交代了。
“老道也是上个月才发现了,这事真的和老道没有关系!”
杨永昌不着急下去,反而审问林老道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林老道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道:“老道谁也没敢告诉。何况道观里只有我一个
人,便是想告诉别人,也无从说起。”
趁着这会杨家管事也准备好了火把。
杨永昌拿着火把下去,看到那些甲胄和武器,大喜过望。
当年韩王为了谋反蓄谋已久,这些甲胄和武器都是精铁打造的,非一般甲胄武器可比。
有了这些东西,杨家就能有一支比大乾精锐还要精锐的军队了!
他在密室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金银珠宝略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但是想到打造这批甲胄武器花费不少,想着韩王把自己搜刮的钱财都用光了,杨永昌便没有太在意。
从密室里出来,杨永昌立刻让人把云霞观围了,对外就说自己要住在道观里修养。
卫乐贤得知杨永昌把云霞观围了之后,立刻来到秦远府邸禀道:“老爷,现在云霞观已经被围了。”
秦远大喜,看来杨永昌找到那批武器了。
涵儿道:“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秦远笑问卫乐贤,道:“扬县令是不是还在家中养病?”
卫乐贤回道:“是,郑主簿和曹别驾都回了兴州府,但是扬县令似乎怕您怪罪,一直没去府衙当差。”
秦远道:“你现在去李家,就说我请李小姐到扬
县令家。”
卫乐贤应了一声便去了。
秦远起身道:“涵儿,给我换身衣服,咱们去探望探望扬县令。”
扬县令家。
扬县令躺在躺椅上,惬意地听着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