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序手扶上景姝婳的妆容精致的脸蛋,缓声开口。
“替朕将腰带解下。”
景姝婳心中咋舌,果然年轻就是会玩。
“是。”
景姝婳啪的一下将慕容序的腰带解了,半点娇羞都没有,动作甚至比伺候穿衣的太监还要利索。
慕容序无语笑出声,不得不说,如今的景姝婳虽然时时破坏气氛,但是却能提起他的兴趣。
“顺嫔手脚麻利,明早替朕更衣可好?”
温热的气息拂过景姝婳的耳朵,景姝婳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却也配合的红了耳朵。
“好。”
人生如戏,越演越有。
两两相望,郎有‘情’,妾有‘意’,慕容序在景姝婳额上落下一吻,慢慢落到唇瓣上。
大手撑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揉进结实的胸膛。
屋中的蜡烛噼啪作响,昏黄暧昧,气息渐渐变重。
“陛下。”
司南一嗓子,打破了两人刚营造起来的氛围。
慕容序眉眼深邃带着欲念,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瞧着十分危险。
“何事?”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愠怒。
“瑶常在身边的贴身婢女过来了,说瑶常在生病了。”
“朕是太医?”
声音不大,但是却能让门口的岁珠背脊发凉,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陛下,瑶常在入夜开始,不停呕吐,下腹还出血了,快要活不成了。”
景姝婳一手撑在慕容序的胸膛上,唇瓣微微张开。
“陛下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瑶常在真的活不过今晚。”
话落,景姝婳推开慕容序,起身整理衣裳,顺带替慕容序将腰带系上。
方才的旖旎好似都是假象,景姝婳眼底一片清明。
慕容序吐出一口浊气,眼底生寒。
三两步走到门口,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岁珠。
“你最好祈祷她是真病,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岁珠双腿发软,可还是强撑着跟了上去。
青烟和青凝走到寝殿里面,一脸的担心和不忿。
“娘娘,瑶常在太过分了。”
无妨,她从来不跟将死之人计较。
“走吧,去瞧瞧瑶常在。”
青烟和青凝心下稍松,娘娘好像并不难过,相反还有一点兴奋。
慕容序前脚刚到,白知瑶还没开始说话,后脚景姝婳便过来了。
白知瑶见到景姝婳,即便脸色惨白,但是依旧难以掩盖那点子得意。
“陛下,妾身是不是要死了?”
说着,白知瑶作势要吐。
慕容序一个转身,远离了白知瑶,双手落空的白知瑶愣了。
景姝婳压下快要翘起的嘴角,尽量不同两人对视。
“陛下,妾身心里难受,全身都难受,妾身一定活不长了。”
白知瑶可怜兮兮地看着慕容序,希望能用眼神让慕容序离她近一点。
只要陛下当着景姝婳的面将她搂在怀里,她便可以一辈子将景姝婳踩在脚底下。
“陛下。”
正好此时陈太医过来了,慕容序干脆坐在外间的榻上,不想理会撒娇的白知瑶。
“让太医看看。”
景姝婳站在慕容序的旁边,她也很想知道白知瑶得了什么病。
不过无论什么病,白知瑶不可能对自己下死手。
不多时,陈太医撩开珠帘走了出来。
“恭喜陛下,瑶常在有喜了,刚刚月余,呕吐乃是正常现象,但是瑶常在忧思过多,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接下来应该静养。”
慕容序率先看向景姝婳。
景姝婳心里一百个问号,怀孕的又不是她,看她作甚?
他们两个的事情,难道还想问她不成?
“臣妾恭喜陛下。”
慕容序看到景姝婳眼底没有一丝的失落,总觉得心口有什么被堵住一样。
“嗯。”
里间的白知瑶先是震惊,待反应过来后,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晚膳过后,她身子就不爽利,想起淳妃的事情,白知瑶第一反应便是有人给她下毒了,而那个人一定是景姝婳。
心中惊恐,便让人去找陛下,谁知陛下居然在那贱人的宫里,故而便有了方才那一出。
谁承想,竟然是天大的喜事。
“陛下,妾身有喜了。”
白知瑶声音微微发颤,再次朝着慕容序伸出手。
慕容序敛去眼底的情绪,起身做到白知瑶的身旁,白知瑶顺势靠在慕容序的肩膀上,俨然一副小女子的姿态。
“陛下,都怪妾身不好,妾身思虑太多,险些酿成了大祸。”
“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白知瑶抱着慕容序的手臂,挑衅地看了景姝婳一眼。
“顺嫔姐姐看起来不太高兴,妾身不是有意让人去找陛下的,还请姐姐不要怪罪。”
景姝婳闻着屋中的茶味,都快要飘出去了。
“妹妹平日是不是特别喜爱碧螺春?”
白知瑶一怔,显然不明白景姝婳的意思。
“妾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