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好奇地问:“杜如晦到底是个啥人啊?”
李治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答:“这事儿咱们得从咱阿耶说起。你听过玄武政变吧?”
“听说过八百遍啦!这可是耳熟能详的故事。那时候咱阿耶到处平叛,他在各地的威望蹭蹭往上涨,对吧?!”兕子自信地说道。
李治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正是如此。阿耶当时平定了不少叛乱,威望如日中天,结果招来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羡慕嫉妒恨。”
“嗯,什么亲戚?!这俩人真是心机重重啊。”兕子感叹。
“没错,他们与咱爷爷李渊的嫔妃张婕妤、尹德妃暗中勾搭,想给咱阿耶李世民使绊子。
李治继续道:“有一次,淮安王李神通因为战功得了块地,张婕妤的父亲看中了那块地,想从爷爷李渊那儿要过来。结果,咱爷爷答应了,但李神通却不肯让。”
兕子皱眉:“那张婕妤可就不高兴了吧?”
李治一笑:“当然,张婕妤就跑去跟爷爷李渊告状,说是阿耶李世民欺负她爹。事情越来越复杂,没几天就闹得满城风雨。”
“还有什么事儿?”兕子急切地问。
“还有一次,杜如晦骑马路过尹德妃她爹尹阿鼠家门口。”李治慢慢道来,脸上露出调侃的神情,“尹阿鼠见杜如晦马骑得潇洒,就让家童把他拽下来,还暴打一顿,骂道:‘你算老几,让你下来还敢不下来!给你点儿教训!’可真是欺人太甚,气势汹汹!”
“这尹阿鼠也太过分了吧!”兕子愤愤不平。
李治继续:“而且尹阿鼠又让尹德妃跟咱爷爷李渊说,反咬一口说阿耶指使杜如晦欺负他们。
即使咱阿耶李世民辩解得头头是道,但咱爷爷李渊就是不信。
可见,那时候权谋之争已经非常复杂,且暗流涌动,杜如晦也因此深陷其中,成为了这场权力游戏的重要棋子之一。”
兕子叹道:“真是个复杂的局面啊!看来杜如晦的故事,看来还真不简单。怪不得可以成为防毒时代呢。”
“哈哈,不是防毒,是‘房杜’!!”李治纠正道。
对对。哈哈。
刚跟皇兄聊完,永徽小兕就打算睡觉了。
没过多久,她好像走出了皇宫,还遇到了刘昫和曾巩,他俩邀请她一起去皇宫后院胡同吃烧烤、聊聊天!
“哇塞,太棒了!”
刘昫:“听说秦王府里最近有点热闹啊,房玄龄和杜如晦成了李世民的左右手,天天研讨到深夜。”
兕子一听,还是在聊“防毒时代”啊。
曾巩:“是啊,太子建成可看不下去了,跟元吉说:‘也就那两人能操心秦王的事儿。’结果俩人被赶出京城了。”
小兕赶紧插嘴:“那个李建成可真是小看了我阿耶了,他武德九年还想拉拢尉迟恭,我阿耶的为人可不是他们轻易动摇的,结果反将了他们一军!!哼!”
刘昫:“可不是,还想刺杀尉迟恭,没成功,又跟你爷爷李渊告状,也真是好使,尉迟恭入狱。”
小兕好奇地问:“你是说尉迟敬德吗?”
“对,没错,他也叫尉迟恭!”刘昫笑着点头,“他和杜如晦是同一年生人,但比杜大人长寿一些!”
曾巩插嘴:“据说,尉迟恭出来后,李建成和李元吉还想在昆明池边动手呢!那可真是个风云变幻的地方,还好尉迟恭反应飞快,赶紧跑路,去找长孙无忌求救。”
小兕急忙问:“关于宣武门一事,我阿耶是不是犹豫了?他那么好的一个人!”
刘昫点头头:“没错,长孙无忌和尉迟恭都劝他先下手为强,结果李世民还是犹豫了。尉迟恭见状,语重心长地说:‘不能因为小仁而废了大义啊!如果你不下决定,我和长孙无忌就要跑路了!”’
曾巩做出一副深思的样子,“真是难为你阿耶了,那时候他的超我得跟自己的本我斗争啊!!心里一边想着‘不要动手’,另一边又想‘要动手’。各有道理呀。”
刘昫一边吃筋皮子,一边说:“当时,你阿耶李世民还是犹豫不决,尉迟恭和侯君集就像推销员一样,日夜不休地劝说他。不停被洗脑的李世民,就突然想起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俩“超级战士”了!
兕子咬了一口又甜又脆的烤面包说:“窝几道!!阿耶让舅舅长孙无忌去把这两个人召来的。”
“对,你阿耶是把他的专属佩刀给了尉迟恭,让他带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化妆成道士混进秦王府的。”
兕子笑道,“化妆成道士?这事儿还真有趣!窝懂,就像窝化妆成小太监,混回新皇稚奴锅锅身边,一样滴!”
时候不早啦,曾巩端起一杯酒,总结了一下:“小兕,你阿耶左思右想,经过一番策划后,终于一咬牙,发动了玄武门那档子事,把李建成和李元吉一举解决,真是风卷残云,干脆利落!我干了,昫兄随意。”
刘昫附和道:“事儿搞定了,李世民成了皇太子,杜如晦也顺顺当当地当上了太子左庶子。到了李世民开始给大伙儿论功行赏时,杜如晦被封为兵部尚书,还得了个蔡国公的头衔,实封食邑一千三百户呢!我也干了,小兕你吃饱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