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新城公主,也叫衡山郡公主,与“理智”哥哥乃一母同胞,兕子走后,更是对这个妹妹也是疼爱有加。
更何况,衡山公主总是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稚奴哥哥心里总是忍不住发出怜爱之情,
心里想着:“衡山郡妹妹啊,你可得赶紧嫁人,这么消沉下去可不是办法,朕不会让你耽误了青春!”
记得当年,就是永徽元年正月(650年),理智哥哥决定一除丧服,立马就开始忙活衡山郡公主的婚礼,计划等到公元650年的秋天,守孝满一年就把公主嫁出去。
可没想到,这个计划却遭到大臣于志宁的坚决反对。
加上,新城上次与李世勣弄来的“假小兕”闹上那么一出。
“皇上,您不能这么急啊!子女守孝要满三年,您这简直是赶集!”于志宁一本正经地说。
理智哥哥无奈,只好转身对很委屈的衡山郡公主说:“没办法,先忍耐,谁让我们是皇子皇女了,但妹妹放心,朕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于是,在永徽三年五月廿三日(公元652年7月4日),也就是公主守孝满三年整的前三天,理智哥哥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把妹妹从衡山郡公主长公主改封为新城长公主,并增邑五千户,庆祝她出嫁。
“这下总算可以了吧!妹子,你终于可以风风光光地嫁人啦!”高宗心里乐滋滋。
尽管婚事波折不断,但新城公主和驸马婚后感情和睦,琴瑟相谐,幸福得不得了。
兕子记得,墓志上写着:“调谐琴瑟,韵偃笙簧。”
美得高宗直笑:“这才是朕的妹妹该有的甜蜜生活!”
新城公主,在652年总算完婚了,结果婚姻生活不到七年之痒,659年,超级恩爱的郎君就去世了。
显庆四年(659年),长孙家族遭难,长孙诠被流放后,新城公主的反应可就不那么乐观了。
“理智”心想:“这新城妹妹真是命苦,自从我利用媚娘,捣毁了舅舅集团,她的郎君受到牵连去世后,整天都像个无助小兔子一样。”
“呜呜呜,哥哥,你这外面尊义的事情可真是坑爹啊!你把宠爱嫂嫂过了头了,整到咱们亲舅舅的头上。”
“理智”说:“妹妹乱讲不得,朕可是个公道的皇帝。不就是如意郎君嘛,哥哥绝对会为你挑个‘人间绝色’,或者不怕让你伤心的那种!我们来个‘驸马大选’,让他们来个才艺展示,保证让妹妹乐开怀!”
新城心里愤愤不平,但又不想直接跟“理智哥哥”闹,结果索性不再梳妆打扮。
大家以为新城公主是在进行沉默的抗议,实际上,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接连遭遇不顺,心中积压的委屈如渐渐沸腾的沥青,无处宣泄又凝固,导致了严重的抑郁。
新城不是那种沉迷于美男子的公主,而是一个情感深沉、义薄云天的女子。
每当她目睹那些被皇权碾压的亲人四散飘零,她的心就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敲击,每天都是满脸的忧愁,连那精致的妆容都懒得去描绘,连梳理头发的力气似乎都随着愁绪飘散了。
她就像一朵失去了阳光的花,连绽放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勉强。
那些心怀叵测的宫女们一边悄悄议论,一边试图给她推荐新的发型、服饰,完全忽视了她的“无助”,倒是小兕听闻此事担心了起来。
实际上,兕子知道,媚娘也不过是哥哥的工具皇后而已……稚奴哥哥只是看起来很懦弱,实际上是个狠角色,不然是当不上皇帝的,而且藏得最深,说不好是长孙无忌利用了他,还是他利用了长孙无忌。
哈哈,说到这个,咱们得给这宫廷大戏加点调料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平行时空的一天,兕子和媚娘坐下来喝了个美美的下午茶,聊起这些宫中秘辛,画风是这样的:
“媚娘嫂嫂,你说咱们的哥哥稚奴,表面上看去,那可是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但你知道吗?他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金刚狼,哦不,应该是披着龙袍的钢铁侠!”
“哈哈,你这小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犀利了。不过,你说的没错,稚奴哥哥他啊,那心机深得跟宫里的井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从他那里面捞出什么宝贝来。”
“系啊,系啊,嫂嫂,你不会恨我舅舅长孙无忌吧?看起来像是他在背后操纵了一切,辅佐稚奴哥哥上位。但谁知道是不是哥哥在背后偷偷给他安排了点料,让他以为自己是钓鱼的,结果自己却成了鱼钩上的鱼呢?”
“哈哈,兕子妹妹人小鬼大,我又何尝不是对抗长孙无忌的利剑呢,这宫廷里啊,每个人都在演戏,就看谁的演技更胜一筹了。
“系哒,嫂嫂腻害,排除众意,成为女皇。不管系谁在利用谁,窝就系个小角色,还是得小心别被卷进这场大戏里,窝不能变成炮灰啊,窝还得去攒够九件好事呢!”
媚娘说,“放心妹妹,我起码帮你一件事——帮韦正矩平反。”
兕子高兴极了:“太好了,那暗物质里的美洲飓风就能平静了。”
回到659年,25岁就成了寡妇的新城,依旧头不梳、脸不洗、人不见、话不说!!
“理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