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有关系摆在这里了,他跟赵德子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他还能怕这个儿子?
更何况赵德子肯定会把酿酒的方法出售给迎春楼。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不要以为你有这么一点资本,就能够有跟我谈话的资格。”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酿酒的方法,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一句跟我说话的机会。”
“速度把合同签了,然后把方法交出来。”
“不然不要怪我手段硬。”
被许平妄这么一羞辱,黝黑的脸庞中都带着怒红。
“你信不信你马上就得给我道歉?”
许平妄翻了个白眼说道。
“嘿,真是气死小爷了!”
“我刘文竹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动手!给我打他的嘴,打断他的腿,出事我担着!”
刘文竹一声怒吼。
站在许平妄身后的几女脸色骤变。
“小妄你快回来。”
“别马上伤到你!”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我马上报官了!”
“私自闯入他人家宅还动手伤人,我告诉你们这可是重罪!”
姜玉安一声娇喝。
“到时县衙里的板子就能把你们活生生打死!”
作为当朝女帝,她对于国家的律法还是熟记于心的。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有些犹豫了。
原先
他们可以装傻,现在已经被挑破,还要这样做,那就是知法犯法。
在任何一个时代,知法犯法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怕什么?出任何事情都我担着!”
“我爹跟衙门里的关系非常好!我就不信你能奈我何。”
刘文竹伸手指着许平妄的鼻子。
“还真是嚣张啊。”
许平妄也不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
大踏步直接来到了他面前,举起令牌直视着他的眼睛。
“来告诉我是不是这个?”
“赵……德……”
看到这面令牌,刘文竹眼珠子瞪的差点没爆出来。
这是县衙中捕快才有的令牌。
还得是那种有过重大功劳才能有的特质令牌。
据他所知,整个衙门所有的捕快中只有三个人有,而他爹的那位置交好友,他们家最大的关系后台也就是这边令牌的主人。
“这个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
“难道……”
“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告诉你私自仿制令牌可是大罪!”
刘文竹伸手就想抢,可许平妄的动作比他还快。
不仅收了回来,还反手一巴掌掴在了他脸上。
“这是家兄的令牌,你说我从哪里来的?”
“家兄……”
刘文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许平妄。
“不可能,他家
就一个妻子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兄弟?”
“你休想诓我!”
刘文竹对于赵德子的家庭了解颇深。
可从来没有听过他有一个兄弟。
“所有人给我动手,他就是私制的令牌!”
刘文竹眼神中冒出一丝杀气,只要今天赶尽杀绝,那这件事情真的也会是假的。
绝对不能流露出分毫。
不然赵德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有时候说你蠢,你还非得不承认。”
“你如此大庭广众的,来到这里还想要灭我的口,你觉得我大哥就查不出来什么吗?”
“你现在跪下给我道歉,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不然你们一家老小都得陪葬。”
许平妄的话语中带着森然。
“你们难道也想助纣为虐?他如果能逃得了,你们能逃得了吗?家中妻儿父老跑得了?”
许平妄左脚一跺一声大喝。
突如其来的暴喝声,震住了所有人。
对啊,这谁跑得了……
“你……”
“你不用说话,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跪下给我道歉,要么是现在带的人转身就走,然后我大哥去找你们家算账,你父亲不就是迎春楼的老板吗?”
站在他身后的众人,望着态度如此强硬的许平妄,都感觉有些心惊肉跳。
别人不知道他们难道不
知道吗?跟赵德子哪里有那么深厚的关系?
“你……”
刘文竹满脸屈辱,紧咬着牙关。
“要不就算了吧,让他把我们的门赔给我们就行,跪下什么的也太侮辱人了。”
白景妍来到许平妄边上,拉着他的手柔声说道。
这无异,于是相当于把人给得罪死了。
赵德子这个关系还不知道能用到什么时候呢,万一日后出现点状况,肯定会给许平妄带来巨大的麻烦。
她现在只想把弟弟的安危,放在最首要的位置,也是最重要的。
许平妄眼珠子一转。
“既然这样也可以,我能不跟大哥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家的门你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