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不和杨家人废话,直接就冲进杨家,开始将杨家的人给逮捕起来。
杨家二大伯本来正搂着自己新买来的小妾颠鸾倒凤正开心,虽说是白日里,但都是有眼色的人,谁会不长眼的来打搅?
就在他正激烈时,门却被一脚踹开了!
二大伯杨胜利顿时吓得那玩意都趴下来了,猛地喝道:“那个龟孙子不长眼,没瞧见老爷我在办事吗!”
他骂骂咧咧站起身,一回头却瞧见乌黑黑一片人涌了进来。
这不是自家小厮!
杨胜利一惊:“你们是谁?”
“竟然敢擅闯我们杨家,知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是知州老爷!?就连县老爷到咱们杨家也要客气三分!你们是谁!”
“唔唔……唔唔!”
他还想骂,却被人捂住用臭袜子塞住了嘴。
刚才那黑压压的一片,竟然全是官兵!
官兵犹如抓猪一样将杨胜利捆绑起来,他疯狂挣扎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分明。
“你们杨家是不是有知州老爷,不关我事的事。县太爷见了你是不是要客气三分那也不是我的事。”
为首的官差冷笑道:“我们是朝廷的命令来的,朝廷有命,你们杨家为祸一方,无恶不作,是为我朝之大毒瘤,是百姓心中
的瘟神!特别是你,杨胜利,吃人不吐骨头,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甚至连朝廷官员的家眷都敢打死!”
“你还不知罪!”
杨胜利呜呜地叫,嘴被臭袜子捂住了,差点没被熏死。
“你还有什么话说?”为首的官差好笑地看着他,一挥手让人拿掉了那只臭袜子,人之将死,让他说上几句也无妨。
杨老虎形容狼狈,但依然色厉内荏,目露凶光,梗着脖子大骂道:“大胆!你不知道我家有没有知州,那老子今天就告诉你!我家侄儿是杨顺!他可是延庆州的知州!五品的大官!我是他二大爷!要是我告诉他你今日敢这样对待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给你好多好多的钱!你们来抓我,不就是想趁机收点钱吗?说个价,我给得起!”
他恶狠狠地,眼神中还带着轻蔑,以往也有官差到他这来过,哪一个不是被他几张银票就打发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不知道彼此要什么呢?
杨胜利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要是你们不识相,我肯定明年你们就要脱了这身官府的皮!”
“哟哟哟!我好怕啊!知州老爷啊!”为首的官差一脸坏笑
,接着笑容一收,厉声道:“杨顺已经自身难保了!”
“此人公然诋毁我们锦衣卫,给我狠狠的打!”
“是!”
手下的锦衣卫一听,立即兴奋起来,纷纷朝杨胜利围过去,拳脚相加。
“别打脸!别打脸!说了好多次了,咱们不能打脸!”为首的锦衣卫还不忘补上一句。
打伤了脸,上司虽然也不会真的怪罪,但也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不是。
“啊!别打了!别打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锦衣卫……你们是锦衣卫!?”
杨胜利痛苦的哀嚎起来,被团团围住根本就没办法跑,更不可能躲起来。
锦衣卫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
那不是传说中专门伺候天子的军人吗?
怎么他们这小县城,小门小户的,竟然还劳动锦衣卫来了?
等等,这锦衣卫刚才说,杨顺自身难保了?
莫不是……杨顺犯了事儿,被朝廷给抓了?
杨胜利顿时慌张起来,拳脚落在身上,他格外的疼,一直以来都只有他欺负人的,现在风水轮流转,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杨家被锦衣卫抄了,消息传得很快。
当众人看到杨胜利犹如死猪一样被拖了出来,虽然脸蛋还是完好
无损,可却已经衣不蔽体,身上没一块好肉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紧接着,百姓们又看到杨家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都额地痞流氓,也全部被抓了起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议论起来。
“怎么抓住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有个书生眯眼朝抓人的衙差看了会儿,小声道:“我曾听热闹说起过,飞鱼服那是锦衣卫!是皇帝陛下的锦衣卫!”
“锦衣卫?”
“是陛下派来的人?”
人群顿时惊呼起来。
有些大胆的甚至欢呼起来!
“好,抓得好!”
“你们杨家也有今日!”
“陛下万岁啊!”
“还是陛下万岁啊!”
一时间,欢呼万岁连城一片,整个昌黎县都在一片沸腾之中。
乐亭县衙门,李岳背对着大门老泪纵横。
儿子被打死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
他是一方父母官,不能随意回去,可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却是让他差点没命。
“我苦命的儿啊……你等着,爹一定给你报仇啊!一定给你报仇!”
李岳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