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当然,大人我好歹也是当年的赫赫有名的才子,如今官至户部尚书,自然是厉害,不过,大人我厉害的可不止这么一点,你个小浪蹄子,又不是不知道。”
郭攸之被美人这高帽子一戴,顿时连胡子都高兴得翘起来了,双手不老实地在美人身上上下其手来。
“哎呀,大人!”
美人顿时双脸泛红,一双眼睛含春光,娇艳欲滴的样子,比外头的鲜花还要好看。
“哈哈!小浪蹄子什么没见过,现在倒在大人我这里害羞起来了。”
郭攸之顿时就打趣起来,老脸上浮出一抹猥琐,这是平日里在朝堂上很难见到的模样,更是往日为了装正人君子轻易不敢露出的模样。
而这个美人能够被郭攸之这样直接赎身带出来,本身就长得漂亮,但最重要的是,她不光长得漂亮,更是在青楼里受到过各种严苛的培训和教育,学会的花样可不止这撒娇一点。
那眼中带媚的娇羞样子,顿时就让郭攸之口干舌燥起来,往日里在京都被母老虎管得严,做点什么事都只能偷偷摸摸,哪里能有今日的快。
猥琐一笑,将对方头轻轻的往下面一按,美人顿时心领神会
,乖巧的将头埋了下去。
很快,马车上便发出了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快活声。
伴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那点子勾当便更加惹人浮想联翩了。
“停!停车!”
车队不断的前进,眼见着就要过了关卡,进入湖广地带的边缘,但原本应该道路平坦的路上,却被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
为首一人满脸络腮胡,凶神恶煞,背上一柄大砍刀看上去格外的凶悍。
“干什么的?”
车队被拦下来,立刻有郭府的管家上前问询。
虽说是个奴才,但毕竟是尚书府的管家,即便是对待达官贵人们点头哈腰,但在对待普通人的时候,管家的面容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似他就是达官贵人似的,格外的趾高气扬,高高在上,连声音都无比的威严。
管家叉着腰,怒喝道:“你们干什么的?胆敢拦咱们的车架!”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一辆马车一百文,一个人十文,要交多少钱,你们自己算。”
那一脸彪悍的壮汉打马前来,虽然这个车队看上去有些不好惹,人这么多,还有武器,但是这过路费还是要收的。
“我没记错的话,这条路
乃是无主之地,陛下有旨,只有两城之间的官道,官府才能派人收适当过路费,可此地无主,你们又无官府的令牌,凭什么收过路费?”
管家是个合格的管家,在知道自己要陪着老爷出差时,就已经着手对这条路上的一切做功课了。
自然是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的。
“谁说咱们不是官府?”
络腮胡马大刀冷哼一声:“咱可是什邡县县令方大人亲自下令来收过路费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到了咱们什邡县的地盘,谁敢不听方大人的话?”
马大刀斜睨着管家,一脸的不耐烦。
这些人,这么大的车队,又有这么多的护卫,想来应该是做生意的富豪才是,做生意的,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南来北往走南闯北的自然也该知道规矩,更该知道什邡县县令方大人的名号才是。
“什么方大人圆大人的,我没听过!赶紧让开,咱们这马车上坐着的老爷,就是你们方大人有十个脑袋也惹不起!”
管家怒目圆瞪,差点没喷出火来,这帮乡下泥腿子,这般有眼无珠,竟是连他们的车架都敢拦住。
“你说什么?”马大刀显然有些吃惊,不敢置信道,“你没听过咱
们方大人的名号?”
这怎么可能,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方大人手底下走两遭?
马三刀问道:“连咱们大人的名号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做生意的?你们来什邡县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警告你,在咱们什邡县的地盘上,可没有咱们方大人办不成的事儿!”
“我劝你们识相点,赶紧交钱!免得自找麻烦!”
马大刀将背上的大刀抽出来,一脸蛮横地舔了两口。
“什邡县县令是吧?”
管家翻了个白眼,“你等着,我去和我家老爷说说。”
转身走到郭攸之的车边,里头的动静已经消停了,俯身道:“大人,前头有人设置关卡过路费,听说,是什么什邡县县令派来的人。”
“过路费?什邡县县令?”
郭攸之事后正累着呢,一脸不耐烦掀开车帘,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
“这条路是什邡县出资修的?”郭攸之烦得心里猫儿闹似的。
“不是。”
“不是?谁给他的狗胆!?”
“这……”
郭攸之冷哼一声,忽然心生一计,冷声道:“将过路费给他们,不要声张,也不要惊动其他人,你派人出去,好好查查这个什邡县令。好不容
易出趟京都,总不能空手而归!”
郭攸之顿时来了兴致。
这段时间在京都就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