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使者何必如此动怒,这钱,本官出了!就当是请您镶个牙。”
说话间,一道圆润却不油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刚才进院子的赵宏善。
他一进来,便从袖里摸出一两小小的金珂子,丢给那郎中道:“拿去,出了
门可不许诬赖瓦剌的使臣赖账。”
“是……是是是……小的绝不会乱说话的……”郎中接过金子,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那孛罗华见状,老脸不由地热了热,但好在脸皮够厚,谁都看不出来异样。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着装,目露嘲讽道:“这不是礼部的赵大人吗?您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多天了,都找不到您,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官儿是在自家府邸办差事呢。”
“使者这是在生本官的气啊。”赵宏善哈哈一笑,大步走到桌前,自顾自斟了杯茶,接着道,“先前的确有要事在身,怠慢了使者,今日本官这不亲自来赔不是了?”
被赵宏善这么轻飘飘一说,孛罗华好不容平复下去的怒火,又瞬间升腾起来。
“怠慢?只是怠慢?!”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和那口大金牙子,暴跳如雷道:“你们大明的百姓,就是这样对待领国使臣的吗!?这事摆明了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
“赵大人,今日我就把话撂这了,若是你们不交出幕后指使的人,我孛罗华……不……咱们瓦剌,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孛罗华挺起胸膛,高声威胁道:“我草原铁骑的威风大明百姓可能不知道,但赵大人想必是十分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