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就去准备。”
王吉得了令,马上去准备衣裳和易容用的东西。
不多时,两人便出现在京都的大马路上。
刚准备往顺天府衙门的方向去,却见一行衙役正堂而皇之的大街上走动,后头还帮着个不断挣扎的人。
几名衙役晃动着身体,大摇大摆,大声吆喝:“都让开都让开,别耽误顺天府衙门抓小偷!”
朱正眯眼,一眼扫过去,却正好瞧见那后头绑着的,正是杨继平!
衙役所到之处,便惊动了不少人。
人们都跟过来看热闹,有大胆的还叫嚣着问上两句:“大人,这人偷什么了?”
那差役斜眼望了望杨继平,一脸不屑道:“偷什么了?他偷了城西头包子铺的钱!”
“还是个举人呢,说什么山西第一天才,寒门贵子,我呸!”
说着,衙役往地上啐了一口,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听说这被抓的小偷居然还是个举人,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哎呀,真是世风日下哦!这读书人,怎么也干这等子腌臜事哟?”
“真是不要脸,做为举子居然偷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师教出来的,依我看,应该把他老师也给抓起来问责!”
“给他们家八辈儿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不少人摇着头叹息,也不少人破口大骂。
“我没偷!我没偷!他们弄错了!他们抓错人了!”
杨继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再也顾不上文人的斯文,当即便跳起来反抗。
却被几个壮实的衙役死死压住,锁链一带,便拖进了衙门大堂。
两排威武的衙役整整齐齐,手中的杀威棒看得人心慌慌。
堂上那块青天白日的匾额下,顺天府尹刘定安一脸威严地端坐太师椅上。
见人已带到,刘定安手中惊堂木猛地一拍,发出巨大的一声响:“堂前所跪何人?”
杨继平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道:“大人,大人,草民山西杨继平,是来进京赶考的举子,草民不曾偷钱,未曾犯罪啊!”
“不曾偷钱?那为何人要告你?又是何人要告你?”
刘定安一挥手,一个中年男子猛地扑过来,他皮肤黝黑,双手异常粗糙,一看便是常年和手工活打交道的。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小儿嗷嗷待哺,若是追不回这些钱,这便要活活饿死了啊!青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