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贵国果然人才济济,实在是让人佩服!”
乌古论卫光眼睛一眯,挥了挥手,身后辽国使团的大儒等人应声而出。
看到如今这般情况,秦峰没有多余的动作了,直接便站在原地当起了旁观者。
有人主动出面,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正好打个盹。
当然,顺带着秦峰也想知道,到底是辽国人太厉害,还是如今夏国的文坛真的落魄了。
尽管对方有萧天石这个儒门大师兄,但大夏连输九场这事,实在是太过于邪门了……
然而,半个时辰过后。
秦峰懵逼了……
天启帝李景也懵了。
李青鱼更是气得浑身上下不断颤抖。
乌古论卫光哈哈大笑,目光扫视一周。
“王大儒,王先生,你这首诗的确是一首佳作,但我辽国的大学士,却还是技高一筹啊!”
“哈哈,承让,承让了!”
王启坤脸色青黄不接,拿起自己写的诗,再拿着辽国大学士的诗两相对比,生怕错漏一个字。
“这……这怎么可能?”
王启坤抬了抬嘴唇,满脸惊愕。
视线之内,只见俩人的诗作,也不能说孰高孰低,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就是换了几个字眼而已!
当然,也别小瞧这几个字眼,优秀的诗人对词句都很考究,这种考究就是所谓的炼字和炼句。
就像是此前,秦峰借着沈兆明那两句随手做的诗一样。
高低一目了然。
当然,在考究的同时,还要注意自然和流畅,避免两者过于相似。
而
眼下,辽国的大学士所做的那首诗,明显和他极为相似!
不,说相似都算客气了,更严格一点来说,那是仿照。
眼前两人所写的诗,出了个别字眼不同之外。
平反、韵脚,一模一样。
不过,两者相比之下,辽国大学士写的这首诗,在某些地方,明显要比王启坤强了一点……
“为何你写的诗,跟老夫的一模一样?”
王启坤有点怀疑人生,朝着面前辽国使团的大学士急声问道。
这话,是明显带着质问和怀疑的态度。
出来比试的辽国大学士终究算得上是文人,或许还是要点脸的。
对方被王启坤这么一问,一下就说不出话了,随即便带着求救的目光看向乌古论卫光。
乌古论卫光太焦虑了,其实按照自家大学士的才华,让他自己用自己的思路去写一首,未免就比不过王启坤。
但方才出了秦峰这个怪胎,乌古论卫光也害怕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翻船了……
毕竟万年书院号称是大夏第一书院,想来盛名之下也无虚士。
为了确保一定能赢,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让自家大学士在王启坤的基础上依葫芦画瓢。
只要能赢,脸面算个屁!
“什么叫做一模一样?”
“诗这个东西,大半是要靠才华!”
“王先生该不会比不过我辽国的大学士后,便说你们的诗词一样吧?”
“如此输不起,我看王先生这大儒的名头,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乌古论卫光故作鄙夷地冷笑,随后不留痕迹地督了眼刘光
奇。
而刘光奇呢,则是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老子让人把万年书院的试题提前给你,但是没让你照抄啊!
你这不是在坑老夫吗?
果不其然,当天启帝李景看完这两首诗之后,脸色顿时阴沉的想要杀人,迅速扫过在场的一众文武。
但能混到现在的位置,无一不都是人精。
尽管刘光奇的心里有点慌,但脸上的表情依旧神情自若。
李景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名堂,但心下已经决定了,等回到皇宫后一定要派人好好查查。
呵,怪不得大夏会连输九场!
原来是有家贼难防啊!
“陛下,此番诗作比试,贵国的王先生算是落了下成。”
“若是贵国拿不出更加上乘的佳作,那么此次比试,贵国便是输了!”
乌古论卫光挺胸抬头,眼神轻蔑的扫过一阵万年书院的大儒。
王启坤气得眼前发黑,这首诗是他呕心沥血所作,眼下被人模仿了不说,对方竟还如此冠冕堂皇。
简直是无耻,强盗!
“你,你……”王启坤指着乌古论卫光的手都在发抖。
“你什么你?”乌古论卫光面无表情。
“王先生你方才一直强调是我等盗取了你的诗作,当真是可笑!”
“我等不远千里才刚刚抵达京师,如何盗得你得诗作!”
“如今我倒是想问问王先生,尔的诗作为何与我辽国大学士的诗作如此相似!”
“莫非,是尔等趁我使团入夏,使人暗中监视我等,故此我大学士之诗作才回落入你的手里!”
说着。
乌古论卫光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领时猛拍大腿。
“哎呀!”
“怪不得方才在格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