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据收到了严雪兰的书信,已经是在几日之的事情,他看着这封信里面内容,也是久久不能言语。
虽然他对于燕王这样做的方法也是很不赞同的,打生化战这种东西,很容易伤己伤人。
何况到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将那些突厥人,拦在了雍州和安州之外。
可是站在萧据的立场上,他又能说什么呢?
毕竟这个朝堂上,龙椅上坐着的人是萧据,而不是燕王,他才是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的人之一。
而燕王手段狠辣,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这样就造成了一件事情。
为什么林鸿煊上一次的书信往来,没有提到这件事情,是他查不到?还是说他有意隐瞒?
萧据捏着
这个书信,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对林鸿煊,对燕王,他都有点不知所措。
陈福这个时候恰好上来了说:“陛下,那个炉子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出了好几瓶的东西,你要不去看看?”
萧据把书信放回了去,然后怀着这样的疑问,去看那个炉子。
这几日内廷的人,赶工赶点的把那个蒸馏器做了出来,而做出来之后,萧据去做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四五十斤的浊酒过来,先把它们蒸馏成了高度的白酒,然后他再命人去御花园里面,采摘了一些花瓣过来。
有荷花,有月季,还有一些玫瑰。
采摘了这些东西过后,稍洗净晒干,才把这些花瓣和酒泡在一起煮。
对
,就是煮了。
简单粗暴。
这是蔡启彤的那些草稿里面,提到的简易的香水之法。
可即便只是简单的方法,这酒香和花香混合在了一起,让偏殿的这个味道呀,十分浓郁。
萧据看着炉子里面流出来的那些液体,心里想,这不是普通的液体,这简直就是流出来的银子呀。
他高兴的把这些液体分装了,一共就三瓶,一瓶打算送给唐雅琴,一瓶不用说也是林碧巧的,其实最后这一瓶,他犹豫了一下,想着上一次那张稍显青涩的年轻脸孔,最后还是把她放了下来,决定这一瓶给侯冰薇。
不过侯冰薇的,可以让陈福去送,唐雅琴和林碧巧的话,那需要他亲自跑一趟。
看着这
样东西,萧据对陈福说:“你去传旨,让林鸿煊进宫一趟,他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宣他进宫。你就说是商务司的事,其他的事情不要告诉他。”
陈福听从了皇帝的圣旨,指使一个小太监出去传旨,他也巴巴的看着这个炉子,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问:“陛下,这东西是什么呀?怎么煮出来这么的香?”
“你也觉得这个香味儿好闻?”
“这个香味儿浓郁,但是吧又有一些稍微酒香,陛下,这是什么用来喝的酒吗?”
萧据看着他好奇的眼光,“把手伸出来。”
陈福有点慌,不知道萧据要做什么,但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萧据用食指把这个液体沾了一点,在陈福的手背上
点了一下。
“这不是喝的酒,你想想,这个东西要是喷在富人的手腕,衣带沾香,随风而起,比那些什么香膏啊,要好用一些。”萧据有些满意的看着对方狐疑的眼神,“这是妇人用的东西,你觉得我这个皇帝当的,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不批改奏折,反倒不捣鼓起这些妇人用的东西。”
“奴婢不敢。”
“唉,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么多。”萧据满意的看着这些液体,“确实传出去的话,别人啊,肯定会说,你瞧这个昏君,又开始摆弄一些乱七八糟,不务正业的东西。又给朕加一条罪责,不过呢,这个东西就算他们说十次万次,朕也得弄出来。”
“这是为何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