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率就是说的王齐现在这个状态。
可是他们这边还没有说什么,这衙门口就来了衙役,说是要传他们过去。
“什么,传我们过去,是出了什么事情?”
“唉,王老爷,这有个拿着漕运提督名帖的女商户过来,说您的家人,把她的手下给打了。”
“漕运提督,女商户?”王齐看了一眼自己的管家,这白天的时候,说的不是个散货吗?怎么就成了女商户了,而且,是他的伙计被打了啊。
看着,这个老爷迷迷糊糊的样子,那个衙役只能干净提醒他,“老爷,您可赶紧的想个办法,来之前,大老爷可是私下里跟我说了。这个漕运提督的严雪兰,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虽然只是个女商
户,可是他也没办法徇私舞弊啊。”
“等等,什么徇私舞弊,明明是我的人挨了打,怎么就……”
“王老爷,您可别再说了,赶紧跟我走吧,上了堂再说。”衙役根本不听王齐的解释,在他看起来,这个王老爷根本就是想要在逃避自己的责任,况且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只不过这次碰上了硬茬子。
王齐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跟着那个衙役,去到了衙门口。
严雪兰看着那个刺史对自己小心殷勤的样子,不由觉得,这个名帖这种东西,可真是有点好用。
“不知女公子,跟严大人是……”
“哦,她是我族姐,您知道的,这年头女人手里都有点银子,她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那就…
…”
“明白,明白。”那个此时点头哈腰的把剩下的话给截了,丝毫都没有想过,眼前的人会不会是假的,会不会是有其他的目的。
严雪兰乐得看着这个刺史,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王齐这个时候也到了衙门口的正堂,管家也跟在了屁股后面。
刺史也有些不好说话,这堂下站着的勉强算是他的岳父,这堂边上,站着的是一个京里面来的硬腰子。
这两边都不好得罪啊。
“嗯……这个王齐啊,这位严九,严娘子,说他家的仆人,去你的医馆治病,不仅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赔了钱,还不想把银子给他,偷摸摸的到了暗巷里面,把人给打了一顿,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老爷,我们冤枉啊。这
明明就是他们那个混混,到我们铺子上去讹钱,装肚子疼,然后我们不得已给了他银子,绝对没有打人的事情。”
王齐大声喊着冤枉,结果严雪兰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人就闹了起来:“诶,明明就是你们,为了不想赔我钱,在暗巷里面堵了我,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不认账!”
严雪兰看着严生撕心裂肺的演技,觉得他要是在戏班子里面,那一顶能混出个名堂来。
严生立刻跪在了刺史面前,扯开了自己的衣裳,上面青一块红一块的,到处都是伤痕。
“大人,你可别听他胡说,真的就是他到我们店里面耍横,我们不得已才给了他银子。”
“你们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没事干嘛给我钱,还打我,
大老爷,您可是青天大老爷,可得给我做主啊!”
“大人,既然我们两边都各自有说法,当时现场有人也看见了,不如传唤一两个人过来,都是我们的街坊邻居,一定能给我们说清楚的。”
那刺史先看了看严雪兰的脸色,见她没有意见,也拍了一下惊堂木:“那就传王氏医馆的左右人员过来。说明情况。”
王齐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些街坊过来,那一定就能给他洗清冤屈。
王氏医馆的左右,一个是酒楼,一个是绸缎铺子,两家的伙计都被传了过来。
“拜见刺史大老爷,给大老爷磕头。”
“行了,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一说。”
“是,今天这个人的确到了王氏医馆里面撒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