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在后半夜突然响起。
萧据骤然惊醒,坐起身来。
睡在旁边的陆梦璇,睡眼惺忪的伸出雪白藕臂,将萧据缠住,娇声问道:“陛下,打雷了嘛,臣妾怕……”
萧据温柔的拍了拍陆梦璇雪白后背,那滑腻的肌肤,让他摸着不禁心中一荡。
……
翌日。
早朝上,严雪兰第一个站出来,她神情端严道:“启禀陛下,昨夜私炮坊的火药来源,臣已经查明。”
“那些火药来自江南,此次流入京都的共有六船黑火药”
“其中五船火药进入私炮坊,还有一船火药暂时没找到下落。”
萧
据还未开口。
就有一位国子监学正大声怒斥道:“严雪兰,你身为漕运提督,竟然任由六船火药流入京都,你是怎么当这个漕运提督的!”
又有几位官员也站出来指责严雪兰。
“果然漕运让一个女人当家,就会被弄的一塌糊涂!”
“想当初苏奎海当总督的时候,哪里出过这种事情!”
蹭!
萧据从龙椅上站起来,龙骥虎步,一路走到那位户部侍郎面前。
他阴着脸,语气不善,质问道:“你在怀念苏奎海?”
那位情急之下说错话的户部侍郎一愣,他连忙解释道:“没没有,陛下,臣只是
……”
萧据根本不容他解释,怒斥道:“只是你xx痹,给朕滚到南京去户部当差吧!”
那位户部侍郎懵了!
他正值壮年,怎么就被发配到养老之地。
只是他犯下忌讳,得罪萧据,仕途算是彻底没希望!
一时间,不禁心灰意冷。
而萧据又看向那几位抨击严雪兰的官员,他嗤笑一声,冷漠道:“你们全都站成一排,站好!”
那几位官员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站成一排。
萧据接过陈福递上来的一份奏折,旋即念道:“国子监张敬,于二月十八,命管家从湖州运上来古玩一百件。”
“你
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哪来这么多钱,买古玩回来卖的!”
那位官员张敬听到萧据的话,整个人傻了,他支支吾吾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啪嗒!
萧据将那本奏折狠狠摔在张敬脸上,将他右脸打的火辣辣疼。
张敬当即跪下,哭诉道:“陛下,臣错了,是臣一时糊涂才做起走私的活……”
萧据听而不闻,又拿起一本奏折,走向另一位脸色煞白的官员。
他自顾自念道:“翰林院检讨董彬,于三月七日,从成都私运锦缎五百匹进京售卖……”
那位官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陛下,臣
有罪……”
萧据的神色十分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有条青筋剧烈跳动。
他一把将董彬踹翻在地,大吼道:“一群朝廷大员暗地里干起走私的活,是朕给你们的钱太少,还是你们没有将国法放在眼里?”
“反正你们不要脸,那就脱去你们的官服,让他们赤身 体的站到大运河上去!”
“让老百姓们看看,这就是走私的下场!”
“还敢有人再犯,朕定不相饶!”
全场哗然!
陛下这处罚法子,算是让这群官员彻底身败名裂。
今后根本没脸在京都生活下去。
可真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