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太子如此荒淫无度,竟是连自己的皇嫂都不放过,怎能做一国储君?”
“父皇!快些将这废物太子斩了,以谢天下!”
秦武阳身着一身明黄色四爪金龙蟒袍,头戴嵌宝金冠,国字脸,眉宇间有一颗乌黑带毛的肉痣,言语间杀意滚滚。
秦武阳一手策划了这场仙人跳,按照他的剧本,现在太子应该在和萧云儿在鎏金大床上翻云覆雨,而他也借此机会,除掉秦飞!
秦皇脸色肃穆,胡须长至下颈,头上九旒冕串联的玉珠来回摇晃,显然来得很急,步伐过快导致的,而脸上的皮肤沟壑深浅不一,给他皇帝的身份更是平添了几分庄严。
身后的文武百官伸头探脑,对这场太子和皇嫂的故事异常亢奋,这可是能震动天下的趣闻啊,更是能标榜史书的大事件。
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治国之道,在于民,在于……”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君者应当……”
萧云儿一身紫色锦服,翠绿色的玉簪将她盘起的发丝固定在头上,满脸正经,给人一种贤妻良母的作态。
旁边的紫檀木桌上摆着《论语》,手里捧着《治国概要》,对着秦云轮番提问。
而秦云则是在站立在萧云儿面前,来回踱步,时而若有所思,时而
回复着萧云儿的提问,面色庄重,如孜孜不倦的学子一般。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大皇子,皇帝以及文武百官,秦飞和萧云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做出疑惑惊讶的神色。
“这……这发生什么事了?皇兄,父皇和百官们为何来此?”秦云眉头一锁,拧成一个“川”字形,发问道。
萧云儿故作惊慌,站了起来,玉手轻轻一晃,桌子上的《论语》都假装不小心被她碰掉落到了地上。
这演技,比甄嬛传里面的娘娘都还要上一个档次。
大皇子哑然,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太子和皇嫂不是应该是在行那苟且之事吗?
怎么是在相敬如宾的学习,温书?!
他明明已经谋划已久,还把皇帝老爷,文武百官给喊来了!就差那一下就能除掉太子,自己成功上位。
结果,就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快到床上去!”大皇子急眼了,神色慌慌张张的,连话都说不好。
“不对不对,你们不是应该在床上的吗?!”大皇子又补了一句,还是不愿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秦飞嘴角微微一扬,表情变化很快,没人注意到他,很快他就故作狐疑的说道:“皇兄,这话什么意思啊?光天化日的,到什么床上?”
此话一处,在一旁的百官们,纷纷交头接耳,大皇
子召集他们前来,就给他们看这?不是说有好戏登场吗?
“大皇子,我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本以为是出大事了,其实不过是萧淑妃在给太子温书辅佐罢了,你这也太浪费资源了,我们手里可还有不少公务呢。”
“是啊大皇子,我们可是听说太子和萧淑妃光天化日行不伦之事,可是温书学习,这算哪门子不伦了?”
“原来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不过这太子多年不学无术,今日怎想起学习来了?”
“……”
百官所言,也是让大皇子心慌,为了污蔑陷害秦飞,他可是做了大量的工作,还兴师动众的将百官和皇帝老爷喊来了,结果闹了个大乌龙,这他该怎么解释?往大了说,这是欺君之罪!
皇帝面色一沉,显然有些生气了,目光中漏出一抹厉色,沉声道:“秦武阳,纵然太子再不济,想必也不会干出那羞辱皇嫂之事,你先前言之凿凿声称要将太子抓奸再床,现在又做何解释?”
皇帝的威严不可侵犯,话落之时整个氛围如凝固了一般,百官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寂静。
大皇子吞咽了一口唾沫,神色略显慌张,但嘴唇却已是发白干涩,看着萧云儿是在给秦飞温书,整个人都是发懵的,此刻他已不知该作何解释。
秦飞一笑而过,耸了耸肩,表情很是轻松,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三日
后便是父皇高度重视的殿试大比,本宫知晓皇嫂是书香门弟,从小精通诗词歌赋,其中治国策论更是有独到之处。”
“好说好歹,才是将皇嫂请来为本宫辅佐一二,可……可万万没想到,却引来的这番误会……”
秦飞摇了摇头,装作一脸无辜相,好像他一切都蒙在鼓里的感觉。
秦皇一证,太子今日的言辞和行为表现如此反常,和以往只会贪图享乐的太子爷,判若两人啊!不过他只是在一旁观望,倒没说什么。
而大皇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这次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陛下,微臣有一言!”就在这时,在百官的人群中,挤出一位老者,只见他双手行礼,躬身走到皇帝一旁。
此人便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张居!
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