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院之中,沉默不语的淮安王正准备起身回到房间里去。
可还没等他站起身,两道雄浑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末将杜猛(王忠庆),见过王爷!”
听着这两道熟悉的声音,淮安王顿时愣在了原地。
当他循着声音向着小院的门口望了过去时。
只见,杜猛和王忠庆两人跪拜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回音。
看着两人,淮安王的身形颤抖了起来。
“你们,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听到淮安王颤抖的声音,杜猛抬起头笑着说道。
“王爷,你这也太不厚道了。”
“在这院子里享福,让我们兄弟两个在外面吃苦受累。”
“这不,我们两个想着不能让您闲着啊。”
“就一起来看看,顺便和您喝几杯酒。”
说完,杜猛便站起了身,顺带着拍了拍一旁的王忠庆。
“起来了,起来了,和王爷喝酒走!”
“啊,喝酒?!”
一听到有酒,王忠庆立马来了精神,开始四处张望了起来。
看着王忠庆还是这幅嗜酒如痴的模样,淮安王不由得开心的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摄政王府的宴挺内。
淮安王和杜猛、王忠庆三人坐在了餐
桌前。
桌上摆满了从老八秘制酒楼帝都分店买来的下酒菜。
当然,除此之外,淮安王还特意让老管家买来了几坛老八秘制酒楼的美酒。
主臣三人就这么围着一张大圆桌,开怀畅饮了起来。
酒到三巡,杜猛看着王忠庆醉的差不多了,连忙用脚踹了过去。
被杜猛这么一踹,王忠庆这才回过了神来。
运用丹田内的内劲将醉意驱散后,王忠庆便接着继续向淮安王敬起了酒。
在杜猛和王忠庆接连的攻势之下,淮安王最后还是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见淮安王醉倒了,杜猛试探着喊了两声。
“王爷,王爷,您还好吧?!”
一连叫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后,杜猛这才放下了心来。
此时,天色已晚。
借着夜色,杜猛和王忠庆换上了随身携带的夜行衣。
然后,便背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淮安王翻出了摄政王府。
在将淮安王藏到了附近的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后。
两人又趁着守卫不注意的时候,回到了摄政王府之中。
换下了夜行衣后,两人便匆匆忙忙的出了摄政王府。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老管家会心的笑了笑。
待杜猛两人离开摄政
王府没多久后,老管家也借口出门采购醒酒药出了门。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杜猛和王忠庆将淮安王带了出来。
直到第二天,禹安民才收到了淮安王消失不见的消息。
听着御林卫统领和那名收了杜猛银票的御林卫的禀报。
禹安民皱了皱眉,随即便对着一旁的几名殿前侍卫说道。?
“朕让你看个门你都看不好,留着你还做什么!”
“将这人拉下去,斩了吧!”
不等那名御林卫求饶,几名殿前侍卫便已经将其拖了出去。
“你也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禹安民看着一旁的御林卫统领,随意的挥了挥手。
见状,御林卫统领只得躬身领命退了出去。
待御林卫统领退出去后,整个大殿内就只剩下了禹安民一人。
禹安民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疲倦的笑了笑。
“皇兄啊,皇兄,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吧……”
原来,杜猛和王忠庆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被人送到了禹安民的面前。
但禹安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份情报烧成了灰烬。
同时,还令人将那几个间谍全部灭了口。
禹安民,早已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什
么都不懂的中年了。
如今的他,早就已经成为了高高在上。
言语之间,可以一决万人生死的一位合格的帝王!
在沉思了片刻后,禹安民对着大殿的一处角落看了过去。
“苏公公,你来了?”
伴随着禹安民的话音落下,苏顶夏的身形显露了出来。
“看来陛下,您的实力又精进了。”
“老奴极力的隐藏气息,也瞒不过您的感应。”
苏顶夏笑着对禹安民行了一礼,缓缓说道。
“朕自打修了这《夏鼎诀》,便每日不敢懈怠。”
“倒是苏公公您,即便朕现在已经达到了暗劲。”
“仍然是看不透你的修为……”
《夏鼎诀》乃是夏国历代皇帝相传的内功功法。
而自从禹安民和淮安王的父亲老夏皇离世之后,便一直被苏顶夏藏了起来。
不然的话,那名假皇上恐怕也不会因为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
“陛下谬赞了,老奴身为您身边的最后一道防线。”
“自然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