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想护着柳姨娘母女，高家只怕也不会答应。
既然如此，那就个人看个人的造化吧。
李嬷嬷先看了柳姨娘一眼，这才支支吾吾说道，“我家老头子也不是大小姐杀的，是……是老奴。”
“你说什么？”
崔老夫人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嬷嬷，“你说李管事是你杀的，为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崔月莹？
崔老夫人想到一个可能，只觉得胸口憋了一团火，快速的往嗓子眼儿去。
“是柳姨娘……她说……她说反正大小姐也是要杀了我家老头子的，倒不如我自己动手，还能帮我家老头子和平儿报仇。”
“你胡说。”
柳姨娘震惊又愤怒的看向李嬷嬷。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李嬷嬷为什么要背叛她？
她的儿子在她手里，她难道就不怕她对李平下手吗？
在高家人来之前，柳姨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为什么高家人来了之后，一切就脱离了掌控？
慧娘那么在乎自己的老子娘和青梅竹马，现在也视若无睹。
还有李嬷嬷……她们都怎么了？
为什么一时间她们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就想看她倒霉是吗？
“李嬷嬷，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男人死了，是我出银子找人给他下葬的，你儿子也是我找人送回你们老家的……”
“柳姨娘真的把我的平儿送回老家了吗？”
李嬷嬷抬起头，一脸怨恨的质问道。
柳姨娘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嬷嬷，“你……你怎么知道的……不，你还知道什么？”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