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敷衍地回答，然而心中却意识到，自己与女帝的关系并非一般同事，微妙情感的滋生令他无从抗拒又无从询问。
这样的日子，是欲望与理智交织的煎熬。
楚晨站在花园中，感受着晚风拂过，心中思绪翻腾。
最终秦桧会受到怎样的审判，又将对他的求死之路带来何种新的风貌，无论如何，他已无路可退，只能继续前行。
楚晨离开御花园后，漫步于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此刻在他的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风暴，令人心潮澎湃。
他神情悠闲地踱步，却心中盘算着怎样将秦桧的背后势力彻底揪出来，这或许能为他的求死大计再增一把火。
行至一处茶馆，楚晨故作随意地与几位老臣坐在一起，漫不经心地聊着朝堂大事。
话锋一转，他开始随意提及近日对秦桧的指控。
“诸位，对于秦大人当真毫无疑虑？如此重臣，若有问题，岂能不查？”
几位老臣听闻，立刻神情紧张，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楚晨心满意足地离开茶馆，他知道，这些流言会迅速传播至整个朝廷，温水煮青蛙般引发更大的震动。
不久，朝堂中的势力将不再平衡，各怀鬼胎的人会自行揭开往日的伪装。
与此同时，武则天对楚晨的召见频率越发密集。
她一边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忠臣与可疑之间徘徊的人物。
“楚晨，你对秦桧的意见为何如此坚定？”
她的声音虽柔和，却带着摄人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