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小姐快要活不下去了,您快救救她吧。”
“小姐她被夫人给打了!”
宋倩的丫鬟跪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哭诉。
“怎么回事?你细说说,倩儿如何又被沈意欢打了?
我不是让她去好好跟沈意欢说说话,去了御史府紧随其后守着些规矩吗?怎么还打起来了?”
宋母看着女儿的丫鬟,眼神有些锐利的质问。
宋倩的丫鬟跪在地上,一张脸肿的像猪头,眼神闪躲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白妈妈眼神一冷,“老夫人面前,还不如实说来,若是隐瞒了事实,仔细你的皮!”
白妈妈一番敲打,吓得丫鬟赶紧磕头,“老夫人,奴婢说,奴婢绝不撒谎,绝不敢隐瞒您。”
“小姐早上起来很早就打扮好了,从您这儿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宜兰院等夫人,可是等了好久却不见夫人的影子。
半个时辰后,夫人回来,小姐忍不住生了气,说,夫人是出去找野男人了……”
小丫鬟一五一十的将全过程说了一遍,气的宋母直骂孽障。
“这个孽障,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呢。今儿可是陶御史府上的设宴啊,就不能为将来考虑一下吗?
早不起冲突,晚不起冲突,非这个时候和她起冲突,沈意欢是故意不想带她去赴宴吧?
一大清早出去干什么?照我看,倩儿说的没错,那个贱人就是守不住,出去找野男人去了。”
白妈妈听着母女二人不遗余力的给自己兄长儿子戴绿帽子,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开口说了句中肯的话,“老夫人,今儿是少爷去张府的日子,夫人应当是去送少爷去了。”
白妈妈的话,让宋母刚想骂人的话停住。
“沈意欢呢,她这会儿在做什么?”
“回老夫人,夫人估计已经出门了。”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故意将倩儿激怒,让她出丑去不了陶府。”
“老夫人,夫人她最近是挺不对劲儿的,以前夫人多孝顺您啊,最近她屡屡顶撞您,前儿还将奴婢打成这样。
奴婢是老夫人的人,她这样打奴婢,不是打您的脸吗?
如今又将小姐打了,夫人她简直放肆,小姐可是咱们宋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就连老夫人您都舍不得碰一个手指头呢,夫人倒好,一点情面也不留。
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知道的人,知道老夫人您慈爱,不跟她计较,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什么软柿子,任由儿媳妇儿骑在头上拉屎拉尿呢”
琼枝说着,眼里闪过算计,
“哎,也不知道,夫人她是不是撞了什么脏东西,性子才有了这般变化。”
琼枝的话,让宋母的眼底多了一抹深思,不过嘴上还是装得一副善良的模样,“不错,沈意欢这性子确实变化太大了。”
琼枝见老夫人目光望着远处沉思,便知道她将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低头的时候,眼底带着得意的笑,心里暗暗说道:沈意欢,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白妈妈不喜的看了一眼琼枝,望着她眼底疯狂的笑意,心里已经想着自己将来的退路了。
她本来今年就可以离开的,只是觉得宋家后宅里没有那些龌龊,多伺候两年老太太,也好给自己攒几个棺材本儿。
可如今看来,这宋家,也是安稳不了多久了!
是时候想想法子,给自己找个能养老的退路了。
“哼,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陶御史府上请的宋家的夫人,宋家,可是有两位将军夫人的。”
沉默了一阵后,宋母自以为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白妈妈却被她这奇葩的想法惊的不轻。
盛京的夫人们,最是注重规矩,这种宴会,就连继室夫人去了都会短一截精神,曼儿姑娘再怎么受宠,也只是个倒贴货而已。
老夫人为了赌一口气,真是连将军府的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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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御史府,京城各个府上适龄婚配的男女几乎都聚在了这里。
陶府将宴设在湖心两侧,男女隔湖相望,既男女分席而坐,又不妨碍他们彼此打量,也方便长辈们从中寻摸合心意的儿媳妇儿。
陶苏叶跟着母亲招待了一圈儿后,看她们都聊的热火朝天,这才与给云初眨眨眼,拉着她往人迹稀少的地方跑去。
“沈姐姐,你是怎么回事啊?受了委屈也不跟我说,要不是我家陆安邦回来提了一嘴,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被宋巍那狗贼欺负的这么狠。”
云初与陶家大女儿陶苏叶也是偶然相识,陶御史也是出身寒门,又因为性格刚硬,得罪了不少人。
京中常有各种各样的宴,陶大人处于低谷时,陶苏叶曾被人给过好些难堪。
有一次,她被人为难的时候是沈意欢适时出现,替她解了围。
一来二去的,两人发现她们很能聊得来,时间久了,感情自然比别人深厚。
初听到宋巍抬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做平妻后,她立马就给她娘传了信,将宴会时间提前了,就是想问问看,需不需要她爹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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