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好喝,但是遭不住啊,嗝……”
话音刚落,杜构就摇摇晃晃起来,楚元见状立马扶住他。
“乌合,快来。”
夺了粮草之后,花了一天时间将土匪窝里可以用的东西都带走了,他们踏上了去幽州的路上。
在路上楚元是想方设法的训练杜构,譬如他骑着马,将杜构绑着,带着杜构跑,这是为了锻炼杜构的速度。
杜构虽然苦不堪言,但还是坚持下来了。
再者就是让杜构将路上所见所闻都记下来,这是锻炼杜构的记忆和侦查能力。
行程满满当当的。
与此同时,在长安皇城的李世民在收到崔将军送回来的书信那是大吃一惊,立马将家书传给了楚元。
这天楚元跟杜构讨论着幽州边境一事,海东青扑哧着翅膀直奔他们二人而来。
杜构被吓得大叫,道:“这大物好生凶猛!”
楚元笑道:“你胆子还是小了,改天让你去某个破庙过一晚上,锻炼锻炼胆子。”
杜构知他是开玩笑,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海东青的脚筒里果然有老头的信,楚元迅速打开,越看越生气。
“这什么崔将军!吃饱了没事干对吧!我家老头刚刚告
诉我,这个崔将军居然把我们当作了逃兵,甚至还上报了圣上,害得老头挨骂!”
杜构大惊,将楚元手上的纸条夺过。
“小子,崔将军说你是逃兵且报给了圣上,朝中老友被骂,我被朝中老友骂,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血口喷人!”杜构也怒了。
楚元刷刷写下事实,将他们是怎么夺得被劫走的粮草以及现在正去往幽州送粮草一事告诉了他。
看走飞走的海东青,楚元带着凌冽的眼神看了一眼幽州方向。
“加快速度,赶到崔将军大军面前到了幽州,到时候看崔将军还怎么说我们是逃兵!”
次日大早。
长安,皇宫,宣政殿。
李世民焦急的坐在皇位上,他的心思被楚元是逃兵的事情给牵扯住了。
现在海东青还没有回来,真是让人焦急,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相信楚元是逃兵的。
“皇上!去往幽州的崔将军来信说,楚元和杜构两人成了逃兵,并且还因为他们的过失而让大军失去了一半的粮草。”封伦站了出来,很明显的攻击。
“他们二人犯了军规,请问该如何处罚?”
李世民瞬间明白,这不过是一场阴谋罢
了。
崔将军可是五姓七望的人,他怎么忘了这茬呢。
“哼!封德彝!你身在朝堂,大军行往幽州一事你如此关心,倒是让朕夸夸你了?”
“且不说楚元是不是逃兵,身为首领的崔将军失职一事,你闭口不提?”李世民不给封伦面子,直接呵斥他。
“再者,楚元是朕派去的,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相信他!”
李世民的语气明显是生气了,其他朝臣不敢再多言,但是封伦不一样。
“皇上,这个道理我知道,但是崔将军说……”
“相爷,我杜家的儿子从不做逃兵,难道你也不相信杜构的为人吗?”杜如晦开口,他十分不满这个老顽固老封建的封德彝!
再者,封德彝还偏袒欺负百姓的大世家。
还有,现在居然欺负他的儿子头上了,他这个当爹的肯定不允许。
杜构在京兆的口碑那是极好的,因为他饱含诗书,才华横溢,为人厚道。
封伦被怼,却不想搭理杜如晦,还要说什么,李世民便是一个退朝结束了这事。
封德彝当众被狠狠打脸,怒气攻心,差点厥过去。
李世民下了朝之后立马去了御书房,刚到御书房就看到
海东青此时正在桌子上吃着以前为它准备的吃食。
是楚元那小子回信乐。
“果然,朕没白疼你。”李世民看着信上的内容,又给他回了个信。
离幽州还有几里路的楚元大部队,继续往前行驶。
楚元放青带来的讯息,撸了撸海东青的毛,让它自己乖乖去玩。
杜构好奇极了,凑过来问道:“师父,你这鸟真厉害,可以给我一只吗?说不定以后我也需要这种传话筒。”
楚元笑了,这海东青可只有一只,还是好不容易养成这般“聪慧”的模样,岂是能轻易送人的。
“我可以教给你养海东青的技术,但是海东青不能给你。”
“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见状,杜构也是极其乐意的,在闲聊的过程中,大部队立即到了幽州。
李靖很早就从探子口中知道楚元大部队来了,因此在幽州城门口接待楚元。
楚元下马,跑过去与李靖打了个招呼。
李靖则是将百夫长的令牌递给了他,“既然你现在回来了,那么这百夫长的位置还是你的。”
这可是皇上特意吩咐的。
楚元欣然接受,因为他已经知道在军营中,官位大也
能压死人。
为了不被某些混账欺负,就必须要有权势。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