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戏我们整个剧组都投入了百分百的热情,投资如果翻脸,很麻烦。”
周子知打开门,郁泽站在门口,面色极为难看。
“两个多小时前,你才答应了我。”
周子知底气不足,想不出什么来给自己找借口,她不擅长这个,索性就不说话了
郁泽不放过她,“说话。”
周子知伸手去拉郁泽的手,郁泽反手握住,“撒娇是没用的。”
“圈子看着大,其实不大,导演圈更小,有才的就那么几个,导演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不是被逼无奈是不会求我的。”
“我跟他合作过好几次,他的为人很好,对我有过帮助。”
周子知不是第一天拍戏,这种不定的情况发生了很多次,在哪个组都会遇到,无论是谁,因素各种各样,加戏,添角色,更是常有,也就何峰是那样的语气,其他人只是打声招呼。
为了自己,演员只能配合。
郁泽的胸口起伏略快,从牙缝挤出一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周子知愣了愣,她心里装着事,一夜没怎么睡,早上睁开眼就看见郁泽坐在床头。
“真要跟我去片场?”
“你以为我开玩笑?”郁泽绷着脸,“去刷牙洗脸,吃完早饭给你检查伤口。”
周子知掀开被子坐起来,睡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郁泽快速偏过头,耳根微红。
“你耳朵怎么红了?”
“有吗?”
周子知拿手摸摸,还很烫。
那里是他的敏||感点,郁泽的呼吸粗重,“不要随便摸男人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收回的视线经过一处,周子知的脸一红,她瞬间把手放下,匆忙下床,“我去刷牙。”
郁泽撑住额头,那女人又在把他点着以后一走了之。
他去客厅喝了一杯凉白开,站阳台吹风去了。
今天的保姆车里有点挤,不是位置,是气流。
简余把自己缩成一团,贴着车壁保持沉默,邵业闭着眼睛,看似休息,周子知也闭着眼睛,她是真的睡着了。
突然加进来的郁泽坐在驾驶座位置,他的脸上戴着口罩,冒充司机师傅。
“简余,把后座的毯子给她盖着。”
“哦哦。”简余一个激灵,立刻去拿毯子,轻放到周子知腿上。
她收回手的时候挪动身子,不小心碰到旁边的邵业,对方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嫌弃的声音。
“你胖成肉丸子了。”
简余嘴角抽搐,真讨厌。
红绿灯的时候周子知醒了,她的眉间印着疲倦,“简余,把风油精给我。”
简余翻包,把还剩半瓶的风油精递过去,周子知沾了风油精揉太阳穴,清醒许多。
跟以前相比,她失眠的毛病已经有所改善。
前面的郁泽看了眼后视镜,他心疼。
可是他不能自私的剥夺这个女人的梦想,只能在背后支持,将能做的做到极致。
周子知他们到的时候,爆破组已经在专心做第四次检查,昨天的意外绝不能再发生了。
没过一会,投资商陈伟竟然来了片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飘着暴发户的味道,态度嚣张跋扈。
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年纪轻轻,妆容浓艳的女人,有人认出是去年第二十一届亚冠小姐季军。
导演想带陈伟去自己的休息室,陈伟的眼睛盯着站在炸点那里,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周子知。
“那个女人是谁?”
导演没开口,副导搅进来说,“女一号周子知。”
陈伟摸了摸下巴,迈步过去。
“准备的怎么样?”
左边传来声音,周子知扭头,陈伟的小眼睛眯眯,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扫。
“你是周子知吧,我叫陈伟,是这部戏的投资方。”
周子知的眉梢轻动,“你好。”
陈伟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也不生气,脸上继续挂着笑,一副招财猫的样子。
一起跟过来的那个年轻女人娇笑,衣服扣子仿佛随时要绷了,“姐姐,以后请多多指教。”
周子知蹙了蹙眉,视线视线绕到后面的导演身上,互相交换了眼色,她了然。
难怪导演推不掉。
和邵业,简余待在一起的郁泽周身气息骤然冷冽,简余伸着脖子看,低情商的她还在那说,“那男的眼珠子都要黏子知姐身上了,真不害臊!”
“那男的离子知姐太近了,笑的好淫||荡,还||舔||嘴巴,不行,我要去……”她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她眨眼,“……邵业,你推我干什么?”
邵业眼睛示意她看一个方向, “啰嗦!”
后知后觉的简余的眼角捕捉到一边的男人阴沉沉的目光,她立刻噤声。
陈伟看着周子知,心里跟猫抓似的,他刚才那句“明星拍戏很累吧,遇到机会还是要抓住,能少奋斗十年二十年。”是在给出暗示,可惜没有回应。
就是拒绝了。
明星他睡过不少,但他从不强人所难,讲究一个情愿,床上才尽兴。
真是个有味道的女人,陈伟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