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陈北河所在的病房外,只见一群身材魁梧的保镖严阵以待。
他们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病房门口还摆放着鲜花和水果,显示出有人前来探望过。
刘媛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走到病房门口,被一名保镖拦住。
“夫人,陈总正在休息,不能打扰。”保镖语气生硬地说道。
刘媛媛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我是他妻子,我有急事要见他。”
保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开了道路。
刘媛媛推开门,走进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白色的床单和窗帘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冷清。
陈北河躺在病床上,脑袋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刘媛媛看到陈北河的样子,震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陈北河,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北河,你这是怎么了?”
刘媛媛颤抖着声音问道。
陈北河看到刘媛媛,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秦渊那个混蛋!他策反了青龙帮,青龙帮首领亲自上门割了我一只耳朵!”
刘媛媛听了陈北河的话,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渊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策反青龙帮。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秦渊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秦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他不是一个刚出狱的囚犯吗?”
刘媛媛难以置信地问道。
“哼!那个混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青龙帮为他卖命。现在好了,我成了一只耳,以后还怎么见人?”
陈北河愤怒地说道。
陈北河看着刘媛媛,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要不是因为眼前这个贱人,也不会和秦渊结仇。
他想起自己和秦渊作对,导致下体烂掉成太监,如今又被割了一只耳朵,心中充满了仇恨。
“都是你这个贱人!”
陈北河突然一巴掌扇在刘媛媛的脸上。
刘媛媛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她捂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北河,你……你怎么能打我?”
刘媛媛委屈地说道。
“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陈北河怒视着刘媛媛,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刘媛媛捂着被打的脸,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但她不敢得罪陈北河。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依赖于陈北河,如果失去了他的庇护,自己将一无所有。
“北河,爸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刘媛媛连忙认错,膝行上前,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和畏惧。
她缓缓靠近陈北河,试图用嘴服侍以安抚对方的怒火。
在她看来,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陈北河消气。
然而,当刘媛媛伸手碰到陈北河的裤子时,陈北河瞬间引起应激反应。
“贱货,不准碰我!”
陈北河怒吼道,一脚将刘媛媛踢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刘媛媛被这一脚踢得摔倒在地,她满脸惊愕,不明白陈北河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她想起以前,每当陈北河生气的时候,她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他,而对方也十分吃这一套。
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北河,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刘媛媛哭着问道。
陈北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别再靠近我!”
刘媛媛被陈北河骂得一头雾水,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但看着陈北河那愤怒的样子,她也不敢再多问。
就在这时,刘媛媛突然想起了秦渊之前说过的话。
‘陈北河的下体被我废了……’
刘媛媛心中一惊,猛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想起这段时间以来,陈北河从来没有碰过自己,每次都是自己主动贴上去,但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工作太忙,或者是心情不好,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难道他真的成了太监?”
刘媛媛心中惊恐不已,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如果陈北河真的成了太监,那她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她知道,陈北河是个极其好色的人,以前之所以对自己如此着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能满足他的需求。
但现在,他连这方面的需求都没有了,自己对他来说还有什么价值呢?
病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
辉瑞集团的董事长,陈北河的父亲陈金山,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愤怒。
身后跟着几名随从,个个神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