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死过一回，从内心深处的后悔。
乔思钰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地看着他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乔正轩皱眉：“爸……”
乔志宏没看他，直接嘶哑着怒吼：“滚，你给我滚！”
乔思钰双手一摊：“老乔，你现在需要冷静，我就不打扰你了。”
见她一走，乔正轩也跟着离开了。
乔思钰双手环胸靠着墙，见他出来，突然疑惑地道：“这老乔怎么回事？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家暴吧，看把杜女士打的。”
“喂，乔正轩，你不觉得老乔很奇怪吗？之前他可是对你百依百顺，你就算放个屁，老乔都说是香的，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躁。”
乔思钰狐疑地盯着乔正轩。
乔正轩心里一紧，有些慌乱，更不敢与乔思钰对视。
乔思钰看出了他的异样，知道他在心虚，在害怕。
她似笑非笑地道：“莫非……难道……所以……我知道了。”
她故意说话停顿，吊着乔正轩，这让乔正轩心里更慌了。
小时候的心理阴影，让乔正轩觉得，乔思钰聪慧过人，还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他畏惧这样的人。
也嫉妒这样的人。
就算他再努力，也比不上像乔思钰这种天赋好的。
乔正轩喉咙滚动，声音低沉：“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