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就是先在小范围流传,再经过几日慢慢扩散开来,也就是俗话说的‘一传十、十传百’。”
何晷道:“然而这一回的流言却不是如此。兀门的人大约是要瞒着此事吧,细节自然不会告诉你,但我打听过,这流言是一日之内在京城各处传起来的,城南城北皆有,甚至不是从咱们府邸四周流出扩散。”
他笑了笑:“我可问过,隔壁的太常令陈大人家的门房,是个极其爱凑热闹的家伙,全城已经沸沸扬扬的热谈,他离得这么近,居然是我问及时才知道此事的。”
顾越垂目道:“当然,有人在背后搞鬼。”
何晷道:“依我愚见,要在一日之内散播这样大规模毫无预兆的流言,首先要有足够的人手。其次,这些人手定要广布全城,和许多百姓都有或多或少的交流,否则一个陌生人忽然到面前来说嘴,恐怕要先被怀疑身份,而不是流言如何。”
“这种人手,很少见,但也很常见。老板明白了吗?”何晷问道。
“……是,没错。洛阳城中,只有一个人能拥有这样的势力。”顾越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