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金銮殿外负责每日朝会的护卫。”青年睁着眼说瞎话,反正顾越没办法上皇帝老头面前求证去。
“可惜我辞去职务时腰牌便被收去了,不然此时也能向先生展示一番。”
青年继续说:“至于为何选在这柳犁镇,那是因着洛南道也只此处没有旁的武馆了,更容易招收到根骨好的学徒。”
“哦,还有原因便是,我母家新开的镖局缺少信得过的镖师,我们如今培养出一批来,今后便不必江湖上雇佣了。”
这个顾越熟,实习生对公司归属感强,工资也低嘛。
“这镖师工作应当不强制吧?”顾越问道,他怕顾栩背上什么合约。
“当然不,全凭自愿。”青年说,“不过镖师这活计,大约没人拒绝吧?”
这倒也是。
但是,最好还有什么保障才行。
顾越想了想。
“让我家小栩在此处习武也不是不可,不过你要收他为弟子,行拜师礼,我才能放心。”
“毕竟是如此好的根骨,我担心你们不认真教。”顾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