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南山这几年确实发展得相当出色啊!”
我的目光随着话语移向左边,指向那座巍峨耸立的高楼,兴奋地说道,“您瞧瞧您左手边那儿的那栋高楼,它可是咱们整个南山市最为高耸入云的建筑啦!”
我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同时继续向李慧详细介绍起来:“整栋大楼足有七十多层高,耗费资金将近一百个亿呐,前前后后花了整整七八年的时间方才竣工落成!”
听到这里,李慧不禁放下手中的补妆镜,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将视线投向我,面带微笑地问道:“嗯!确实很不错呢!”
“陈总,不过我听您讲话的口音,似乎不太像是我们本地人的样子呀?您老家东北的吧?”
我报以友善的笑容,回应道:“没错,李姐,我的家乡就在东北……”
话锋一转,我又好奇地开口询问:“对了,李姐,您如此青春靓丽、容貌姣好,怎么会选择从事保姆这个行当呢?”
刹那间,李慧原本明亮的眼眸,变得有些空洞无神。
她深深地叹息一声,仿佛心中藏有无尽的愁苦。
察觉到自己可能触及到了她不愿提及的话题,令她心生不悦。
我赶忙补充解释道:“李姐,请别误会,我纯粹就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而已,绝对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希望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陈总,姐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你竟然觉得我还很年轻?”李慧媚眼一笑看着我娇羞的说道。
“李姐,你这模样看着顶多也就三十几岁啊,简直太显年轻啦!”我满脸笑容地夸赞道。
李慧轻轻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陈总,您可真是会夸人呐!”
“我要有三十来岁该多好啊!其实呀,不瞒您说,我今年都已经四十二岁咯,我的女儿都已经在读高三啦……”说到这儿,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回忆起往事,李姐继续说道:“自从五年前我丈夫离世后,那会儿孩子还正在读初中呢。
后来还是多亏了我那位贴心的闺蜜,是她向我推荐从事保姆这份工作的。
老实讲,一开始我心里特别抵触当保姆,毕竟每天得去伺候他人,又是洗衣服、做饭,还要帮忙照顾小孩什么的。
而且吧,有些客人还老是故意为难咱们这些做保姆的。
就拿去年来说吧,我当时做住家保姆时,那个雇主年纪不大,才刚过四十而已,却不幸瘫痪在了床上。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对我提出一些极为过分的要求,大白天就让我陪着他睡一张床,到了晚上更是变本加厉
甚至连给他清洗贴身衣物这种事,对我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了。
刚开始我非常厌倦这样的工作,后来想想为了自己的孩子,我就这样忍气吞声坚持下来了。
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像我这种丧偶的女人,那真是难上加难啊!
对了,陈总,我之前的老公老家也是东北的,他是吉林的。李慧笑着瞥了我一眼。
“哦!我黑龙江的,吉林离我们老家挺远呐!”我客气的回应道。
我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双眼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脚下不断加大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与李慧的聊天让我逐渐沉浸其中,甚至有些忘乎所以。
“陈总……陈总,红灯啊,前面是红灯啦!”李慧焦急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她手指向不远处闪烁着红色光芒的信号灯。
与此同时,她那丰满而圆润的胸部,因安全带的束缚显得更为突出,随着身体的前倾而微微颤动。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如梦初醒般用力一脚踩下刹车踏板。
然而,由于之前车速过快所产生的巨大惯性,使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慧无法稳住身形。
只见她的身躯向前猛地一冲,那对诱人的酥胸险些就紧贴在了副驾驶台上。
她一边用手轻轻揉搓着胸口处,一边满脸嗔怒地瞪着我,埋怨道:“陈总,拜托您注意一下行车安全好不好?能开慢点儿吗?这样太危险了!”
面对李慧的责备,我不禁感到一阵羞愧和自责,连忙道歉说:“李姐,真是对不起,刚才我确实太兴奋了”
这时,李慧开始在座位周围摸索起来,神情愈发紧张。
“糟糕……陈总,不好了不好了,我的一个包包好像遗忘在长途汽车上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听到这个消息,我急忙侧过头看向身旁的李慧,只见她眼神慌乱,双手不停地在座椅附近翻找,显然已经心急如焚。
“李姐,刚才咱们不是已经把你的行李,放在后备箱里了吗?你在找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陈总,真不是行李箱呀,您听我说,我来时带的是一个蓝色的包包。那包里装的都是些我的贴身衣物呢。
“哎呀妈呀,这下可好咯!除了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几件衣服外,其他的连一条内衣、一条内裤都没啦!”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唉!看样子李慧也跟那些丢三落四的小姑娘一样啊!”我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继续专心开着车。
这时,李慧沉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