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在那个青涩懵懂的年纪十五岁那年,我和姐姐一同离开贫穷落后的农村,来到繁华喧嚣的南山市谋生。
当时,我们身无分文,全靠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维持生计。
然而,命运却对我们开了个残酷的玩笑,这唯一的一点钱财竟然被姐姐弄丢了。
那时的我们,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孤立无援,根本不知道能去投靠谁。
夜幕降临,饥肠辘辘的我们无处可去,只能望天兴叹,呼天抢地却无人回应。
就在我们感到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一个名叫封长青的男人出现了。
他如救世主般拯救了我们,并收留了我们。
由于当时年纪尚小,初来乍到的我们只能听从封长青的安排。
一开始,他把我们介绍到他朋友经营的饭店工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渐渐长大成人,而且面容姣好。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封长青对我们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单纯的收养关系,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包养关系。
“王姐,既然如此,那封长青为何不与你们中的一人结婚呢?”满心狐疑的我凝视着王雅洁,不解地问道。
陈总啊,官场如战场,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和规矩您可能并不清楚。
对于像封长青这样级别的官员来说,他们往往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许多事情早已超出了个人所能掌控的范围。
比如说婚姻、家庭这些看似私人的事务,其实并非完全由他们自己决定。
封长青的确有妻子,而且他的女儿在去年已经步入婚姻殿堂,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我和姐姐与封长青的家人也打过交道,我们知道他的妻子身患绝症。
目前处于癌症晚期阶段,正躺在医院里与病魔抗争,生命垂危,时日无多。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生感慨,对王姐说:“哦!那等封长青的老婆去世后,岂不是给了您一个绝佳的机会?”
接着又开玩笑地说:“封长青好歹也是个处级干部,你们俩干脆直接去民政局领证,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说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并继续追问。
只见王雅洁拿起酒杯,猛地灌下一大口红酒,稍稍停顿片刻后,缓缓说道:“陈总,实不相瞒,我从来没有过要和封长青结婚的想法。”
她的语气坚定而真诚,让人不禁感到意外。
第一,封长青他的确是对我,和对我姐有很大的帮助,这一点我不可否认,我也从来不会否认。
没有封长青就没有我王雅洁,更不用说我现在住的几百平方别墅,和门外那辆价值上百万的奔驰车子了。
第二,封长青更喜欢王雅纯,比喜欢我更多一些,我生性傲慢经常和封长青对着干。
而我姐姐性格温顺,对封长青说的话都是言听计从。
而且,封长青让我和我姐姐,帮他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像过年过节给上面送礼,还有让我们姐俩出面去陪一些重要领导等等。
像陪封长青的领导们出去,吃饭、喝酒、唱歌、打牌,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第三,陈总,我偷偷告诉你,封长青长期违法违规,他迟早有一天会进去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还有最后一点,我恨封长青,非常非常的恨他……”
封长青为了自己能顺利升职,他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把我两姐妹赠予给他的直管领导。
此时,王雅洁酒劲上来了,她又喝了半杯红酒。
陈总,在外人看来,我和我姐姐都还不到四十岁,住着这么大的别墅,开着一百多万的豪车,那已经是非常优秀了。
“但,我们背后的辛酸与不易,又有几个人能懂呢?”王雅洁看着我问道。
我记得那是在我十八岁那年,当时封长青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级干部。
那时,封长青没权没势没钱,他把我和我姐姐安置在出租屋里。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雨夜,我已经下班回到家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我姐姐加班还没回家,封长青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喝醉酒回来了。
他二话不说,兽性大发的封长青,把我给强行给……
“呜呜呜……”陈总,我那年才十八岁啊!封长青个畜牲就这么把我给糟蹋了。
有了我的事情以后,没过多久,我姐姐也没能逃脱封长青的魔爪。
“啊?王姐,当时你们怎么不反抗呢?你们完全可以离开封长青,自己跑出来自谋出路吧?”
“我完全不了解王雅洁和她姐姐,他们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力更生,她们为什么要与狼共存呢?”
“陈总,你的倒是轻巧。”
“当时,我们还不到二十岁,没有文化没有关系背景,我们两个女孩能出去干什么呢?”
我现在回想起以前来,对封长青的恨只有增加,没有丝毫的减退。
离开他,王姐,你可以试着离开他,重新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你现在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