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哥齐心协力地将厨房整理得井井有条,并仔细擦拭干净餐桌。
与此同时,干爹则悠然自得地坐在门口的遮阳伞下,与司马彦一同品味着香茗。
而,何玉此时已前往后院去洗衣服去了。
突然间,干爹对我喊道:“儿子啊,你瞧瞧自己身后是否有块牌子?若有的话,麻烦取来帮我悬挂于门上。”
原来今天干爹打算歇息一日。
待稍作休整后,他计划携同老马及司马彦前去探访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
倘若中午时分巨门和文曲能够抵达,那大家便一同前往酒楼享用午餐;若是时间充裕,夜晚再赶赴医院探望小染也不迟。
“干爹,可是这块牌子么?”我手持一块木制招牌,其上苍劲有力地书写着“家中有事,歇业一天”八个大字。
“没错!好孩子,就将它高悬于门上即可。”得到肯定答复后,我迅速行动起来。
老马见状,表示让我们稍事等待片刻。
只见干爹微微一笑,缓缓起身离开躺椅,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朝着后院走去,想必是准备更换一身衣裳。
刚走几步,干爹突然转身对我嘱咐道:“儿子,你给小柳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有没有需要咱们帮忙的。”
好!干爹,我马上给柳姐打电话。
我拿着手机来到了院子里的石头椅子上坐下了,忙音几声后柳子靖接听了电话。
“喂!陈总。”柳子靖声音很小,从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来,她已经身心疲惫不堪了。
“柳姐,薛哥他还好吧?”
薛染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用什么的语言来安慰柳子靖了。
陈总,麻烦您赶紧催促一下您的干爹,询问一下他那些徒弟到底何时才能到南山。
我老公的状况非常危急,恐怕所剩时间不多了。
昨晚,多亏了周雨欣和徐晴一直在医院陪伴着我。
整整一夜,我丈夫休克了至少五次,我们几乎整夜未眠。
我真的很害怕担心他无法支撑太久。
话还没落,柳子靖便再度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了温小玉关切的话语声,她赶忙劝慰道:“柳姐,您别太过悲伤了。”
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薛哥患上这种疾病,大家心里都很难过。
徐静静也紧接着附和着安慰道:“是啊!柳姐,您瞧瞧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实在是太过憔悴了。”
“静静,小玉,谢谢你们。”
陈总,目前徐静静和小玉正在医院陪着我,您不必担忧。
请代我转达给您的干爹,留给我老公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就这样,我先挂了。
柳子靖急匆匆的把电话挂断了,有徐静静和温小玉在医院里陪着她,我就放心多了。
“……”
“小陈,你小子偷偷摸摸的在干嘛呢?”
我拿着手机刚想往前面去看看,何玉手里端着一个粉色塑料盆,塑料盆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她笑着从房间里出来了。
何玉朝我走过来了,我看着眼前的她笑着调侃道:“何姐,像洗衣服这种活,还需要你亲自来嘛?”
看着何玉盆里的衣物,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她的内搭吊带衣服。
何玉都已经是怀有几个月的身孕的女人了,她还是喜欢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我有时觉得,真不懂这些女人。
“臭小子,我不亲自洗,难道你会帮我吗?”
何玉白了我一眼娇羞一笑,朝不远处的水管旁边走去了。
这时,干爹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他笑着对我何玉说道:“宝贝儿,洗完这些衣服,你好好在家休息吧!”
儿子,等下我把大门关了,你陪着何玉聊聊天,晚点我给你打电话,看需不需要你去接洛红缨两姐弟吧!
“老公,你打扮的这么干净利落,是去看什么老朋友呢?”何玉坐在小板凳上,回头看着干爹问道。
哦!是我曾经的一个贵人,在二十多年前,他给过我很大的帮助。
他想看看老马和司马彦,正好今天有空,我们就一起去探望一下他吧!
说罢,干爹走了,我来到前面店里,帮干爹收拾干净门口的东西,关了卷帘门我又回到了后院里。
我躺在干爹的躺椅上,喝着茶水无聊的刷着手机视频。
何玉手里拿着一条蓝色蕾丝花边薄纱裙,走过来在我面前晃悠着呵斥道:“哎!小陈,姐姐在这里忙半天了,你过来帮帮我不行吗?”
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笑了笑回应道:“何姐,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洗这些东西吧?”
“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没有意见啦!”
何玉从我手里把手机夺过去,放在了椅子上,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水管旁边。
““小陈,你看看,这么多衣服,我什么时候才能洗完呀?”何玉双手一甩,嘟着嘴,故作生气状地看着我,娇嗔中带着一丝埋怨与委屈。
我顺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盆里的衣服,不禁有些尴尬——大部分都是些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