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我许下那种话,现如今怎么没胆子出来见我了?”
两名士兵听见严宽这话,吓得那叫一个冷汗直流啊!
两名士兵有心上去堵住那人的嘴,可是面面相觑之下,谁也不敢上前去这样做。
他们二人明明是兵部衙门的护卫,可是此时却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扭头看向四周,生怕有人听见和看见兵部衙门门口这一幕的场景似得。
幸亏附近没有什么人,要不然的话,这事儿传出去之后,他们兵部可丢人丢大发了!
严宽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有些累了,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即便是坐了下来,严宽嘴里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喊道:
“我可告诉你,敬文耀,五万人马、五万的甲胄兵器,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给我一个答复!
你说说你,堂堂兵部尚书大人,现在在呢么做起了缩头乌龟?你可真是够丢人的!
呵呵,还说什么舒服,我呸!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叔父呢!”
严宽越骂越是放飞自我,扭头呸的一声就是一口浓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