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将军借着阿巴嘎骨夲的话也开始咒骂起来科尔沁道的人:“科尔沁部落的存在简直就是我们草原部落的耻辱,格鲁部落的使者过几天就会来到我们阿巴嘎部落,到时候我们商量着组成李艾能,一起进攻科尔沁部落。
从那以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了科尔沁部落!”
“好!”
话音落下,营帐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叫好声和附和声。
在阿巴嘎部落的人眼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友情,只有强者。
只要实力强大,那就能获得他们的尊敬和追随。
同样的,要是她们追随的部落实力变弱止呕,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那个部落,哪怕是这个部落之前给了他们多少的好处都不会记在心里。
阿巴嘎部落的可汗和几名将军正在营帐之内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名将军发现自己面前的酒杯好像是晃动了一下。
只不过,这名将军已经喝的有些多了,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片刻之后他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光是自己面前的酒杯晃动了,就连桌案上的肉都开始抖动。
这名将军下意识的抬头打量四周,发现整个营帐好像都在晃动。
生活在草原上的人,类似的事情见过了太多次——这哪儿是喝多了啊,分明就是大量骑兵在全力冲刺下引发的地面震颤啊!
虽说他喝多了,但是这名将军依旧保持着一些本能,猛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大声呼喊道:“敌袭,敌袭!”
伴随着一声声的呼喊,万马奔腾的声音也响彻了整个阿巴嘎部落,随之而起的便是沉闷雄厚的号角声。
这是属于阿巴嘎部落的号角声,代表着有敌人来袭。
不过,其他几名将军喝的有点多,即便是听见了号角声也依旧是醉眼朦胧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极少数的一两个人,包括阿嘎巴部落的可汗阿巴嘎骨夲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对那几名将军呼喊道:“有敌袭,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战斗!”
营帐之内反应这么慢,营帐之外却是反应的比较快。
虽说阿巴嘎部落只有三四千名战士,但是这三四千名战士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每一个都是精锐。
虽说比不上科尔沁道的狼骑,但是却也比科尔沁道拼凑出来的那两万战士
强得多。
只不过,阿巴嘎部落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还没有到动机,竟然就会有其他部落的人攻打过来。
他们的部落在这草原之上并不算什么打部落,可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部落。
一般来说,要是一些部落到了冬天,实在是没有足够的粮食支撑过冬了,那首要的部落就是更小一些的部落,绝对不会把阿巴嘎部落当成进攻的目标。
更何况,他们阿巴嘎部落距离格鲁部落极近。
上一次的事情过后,格鲁部落可就是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之一了,即便是科尔沁道都无法和格鲁部落相提并论,还有哪个部落胆敢招惹追随了格鲁部落的阿巴嘎部落?难道是科尔沁道?
这个想法才刚刚浮现心头,对方的骑兵便已经冲进了阿巴嘎部落。
那些骑兵手里挥舞着锋利的马刀,喊着特有的口号,那狰狞的面容就好像是生命的收割者一样,所到之处寸草不留,阿巴嘎部落的营帐很快就被鲜血染红,遍地都是痛苦的哀嚎。
除此之外,那就是马蹄踏地以及弓箭齐发的声音了。
这些个声音看起来杂乱,实际上却是别有韵律,拼凑在一起
成了一首特殊的曲子,开始在阿巴嘎部落头顶上空响起。
终于,阿巴嘎部落的人看清楚了,袭击他们的人竟然真的是科尔沁道的人!
“该死的科尔沁部落!”
阿巴嘎部落的可汗阿巴嘎骨夲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手里拿着弯刀看向营帐之外那些收割着自己部落子民生命的人,看着战马上那一道道熟悉的身影,脸上的表情都开始扭曲。
要知道,就在一两个月之前,这些科尔沁部落的人还是他们阿巴嘎部落的盟友啊!
这才过去了多久?科尔沁部落的人竟然对他们刀剑相向竟然趁着阿巴嘎部落的人不注意,悄无声息的偷袭了过来!
科尔沁部落的人就是唐人的狗!
阿巴嘎骨夲很想破口大骂几个时辰,但是此时此刻显然并没有让他骂人的时间和机会,他必须要打退那些唐人的走狗!
当啷一声,阿巴嘎骨夲抬起弯刀挡住了冲到面前一名骑兵手里的马刀,随后一把扯下战马上的那人,手里弯刀划弧砍下此人的脑袋。
扑哧一声,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阿巴嘎骨夲的面容。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冲出去又从战马上拽下第二名科尔沁道
战士,又是狠狠一刀砍下头颅。
阿巴嘎骨夲年轻的时候便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勇士,即便是单独面对狼群,他都没有任何的恐惧。
相传他十八岁成人的那一年,他只身一人前往草原腹部,回来的时候竟然头里带回来了一张狼王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