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始着手搬运卷宗文书。
严
宽迈步走出衙门大堂,主簿跟在手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疲惫到了极点,但是即便如此,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抱怨。
实际上,主簿的心里也没有任何的抱怨,甚至还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这些卷宗文书一直都是主簿负责的,知府马佳文只是偶尔看一眼,加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如这位刚来的监察使大人看的多呢。
主簿心里明白,这位监察使大人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却真心实意的想要为黎明百姓做些事情,而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履行辉昂地板下的命令,亦或者是完成自己监察使的职责。
不然的话,监察使大人把自己这些人送进大牢之中,随便再找几个秀才举人填补上职位上的空缺就可以的,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事事亲为。
而且,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卷宗,这位监察使大人看的极为认真仔细,甚至还用朱砂笔做了批注,要求重新审查一遍。
这些文书卷宗都是主簿自己做的,上边儿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最为清楚不过了,无非是某些勋贵豪绅犯了事情,然后请知府大人出面搞定。
却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样微不可察的事情竟然都被这位监察使大人给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