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暂且不说,这次的案件可以调查到这种地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已经陷入了死局之中。
那位王大人的仇敌基本上已经全部都排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而那些人都有着不在场的证明。
而且,朝堂之上,虽然王大人和其他的官员有些争端,但是却还么有上升到需要伤害对方的家人来发泄怒火。
这样做的话,得到的汇报和付出的代价完全不成正比。
能够站在朝堂之上的,就没有一个傻子,那些大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他们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王夫人平时接触过的那些人也全部都进行了排查,结果同样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只能从那段时间出现在那宅邸附近的人身上寻找线索。
要不是严宽今天出现在这里,他们想要寻找线索,怕是也做不到。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那这个案子到最后恐怕就要成为一个无头案件了。
想到这里,王姝悦的瞳孔之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亮。
她低头看向严宽,却发现严宽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了起来。
王姝悦轻轻拍了拍严宽的肩膀,问道:“你接下来准
备怎么办?”
像王姝悦这样的人呢,做事情从来都是亲力亲为,很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严宽听到王姝悦这个时候主动询问自己,微微有些诧异。
他想了想之后,回答说:“那位王大人的府邸在那里?我想要去见见他。”
“你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案子能不能破开,还要看那位王大人是否愿意帮忙。”严宽如实回答说。
王大山和他的夫人也算是恩爱,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二人也一路走了过来。
王夫人被谋杀之后,王大山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前往吏部了。
这样的事情放在平时,怕是领导早就要把他开除了,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现在是特殊情况,那就需要特殊对待。
领导在得知王大山的情况之后,并没有刁难他,反而还主动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然后处理一下遗孀的后事。
当严宽找到王大山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院子里,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棺材默不作声,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王大人?”
严宽见到这一幕,上前几步轻
声呼唤了一句。
王大山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完全没有反应,依旧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棺材。
要是别人这样对待自己,严宽保证一言不合就抬脚踹了过去。
只不过,这王大山的夫人刚刚被人谋杀,面对这样的一个可怜人,严宽提不起半点儿的报复心思。
他完全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并且还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耐心,接连喊了无数次。
王大山这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了严宽。
他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憔悴,双眼之中满是血丝,嘴唇都出现了几道干裂的伤口
“你是什么人?”
看着眼前,王大山有些麻木的问了一句。
严宽回答说:“王大人,我是严宽,想来你也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这句话要是换成别人来说,或许会显得有些装十三,但是从严宽的嘴里说出来之后,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整个京都城,有谁没听说过严宽这个名字?
“严宽……”
王大山重复了一遍,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似得,抬头看向严宽,问道:“原来是新世伯,您来这里做什么?”
作为吏部的员外郎,朝堂之上文武百官
的性命,他自然能够记得个大概。
严宽这个名字虽说普通,但是却经常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只不过,他想不明白这位凶名赫赫的小王爷为什么今天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严宽也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听到他的问话之后,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帮你破案的!”
“帮我破案?”
王大山听到这话,显得有些茫然不解。
破案?破什么案?
这也不能怪他,不管是谁,怕是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就把破案这件事情和严宽联系在一起。
要说破案,人们经常想到的是京都府尹和那位刚正不阿的王捕头。
因此,愣了愣之后,王大山这才反应过来。
他忙不迭说道:“新世伯,亡妻的事情不是交给京都府的王捕头和刑部的人去办了吗?为什么新世伯您会……”
或许是精神受到了太大的冲击,这位王大山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斟酌言语,显得有些没有礼貌。
那话就好像是在说,京都府和刑部都解决不了的案件,你一个外人,瞎捣乱什么?
严宽却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言语,
而是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王大人,王捕头和我相熟,便把这个案件委托给我了。”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