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听到皇帝陛下如此痛斥黔国公,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心头忍不住腹诽了几句。
俗话说得好,狡兔死走狗烹,西南土司的问题已经基本上解决,黔国公的存在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在这个时候,朝廷选择撤掉黔国公重镇大将军的职位,直接拿走了人家拥有了半辈子的兵权,这不就等于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人家——你帮我们解决了问题,现在问题没了,我们也不需要你了,你以后乖一点,让我们剪去你的獠牙和爪子,做我们的一条狗吧!
你们事情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难道还不允许人家殊死一搏吗?
如果可以做雄霸一方的土皇帝,谁愿意给人当条狗呢?
只不过,这种话严宽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严宽想了想,小心斟酌言语之后开口说了一句:“皇上,黔国公……不对,朴安燕狼子野心,在西南那里拥兵自重,早晚都会成为朝廷的隐患。
这个时候朴安燕举兵造反,未必是一件坏事。”